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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03)作者:leeheen2013
匿名用户
2023-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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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作者:leeheen2013字数:6495我的身子一直斜扭着,很不好受。我一边吻着一边把身子朝她倾斜过去,慢慢地把她柔软的身子压倒了床上。我蹬掉鞋,翻身压了上去。裤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胀鼓鼓地搭起了小帐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间。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顶在我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直达我的心房。我支起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钮扣。「我来!」她说,张开了眼睛,努力地向前勾起头来,开始从上到下地解起来。为什么不让我来?——我不解地看着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解到「第二颗」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那不是一颗钮扣,而是一颗小别针——原来相对于她的乳房来说,衬衫显得太小了,如果不加上小别针的话,钮扣与纽扣之间的间隙就要被撑得裂开来,那样的话任何登徒子都可以轻而易举地饱览内中诱人的春色了。她就躺在我的下面,我就爬在她上面,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附身注视着她,目光追随着她修长纤细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钮扣一颗一颗地从钮孔中脱落出来。她做着这一切,是那么沉着、心无旁骛。她还是一个不懂得害羞的姑娘,她不知道什么叫害羞,甚至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扫荡。她那柔美的身躯在衬衫里一点点地绽放,裸露出来的皮肤莹白如雪,就象某种水果的表面一样光滑柔嫩,小蛮腰中间浅浅的肚脐眼,着实让我倾心不已。钮扣被全部解开之后,我腾出一只手来帮她从头上取下来,她拱起胸脯来让我很容易地就做到了这一点。衬衫被脱下来甩在一边,她仍然拱着胸脯,柔软的双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里——我看不到的地方——搜寻乳罩的钩扣,浅紫色的乳罩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几乎碰着了我的鼻尖。紧绷着的乳罩突然随着乳房的下坠松散开来,被她的手轻盈地揭开去和衬衫放到一起。她摊开双手,上半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乳房,她的乳峰丰满外凸,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红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晕中央,翘立着两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极了铅笔的橡胶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对丰满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了,这种美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此光辉夺目的乳房就在我的面前,唾手可得,在这一刻,我深信:只有上帝,只有上帝这个无耻之徒才能造出这么完美的乳房来——目的就是让我这个凡人犯下罪孽。再深的罪孽都不能让我忏悔,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决心。我直起身子来,飞快地把上身的T恤脱下来,「能把灯关了吗?」她张开眼睛怯怯地说。我怔了一下,最先还以为她是个大方的姑娘呢,原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嘛!我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去,膝行着倒退蹭下床来,转身走到门边把扯了一下拉线盒,「咔嗒」一声响过,房间里一团漆黑,我举目四顾,除了那一方发着黯淡微光的窗帘,脚下什么也看不见——这块老旧窗帘布我一直怀疑是房东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一块卡其布,厚得光线无法穿不透,房间里沉闷而而潮热,「可以打开窗帘吗?」我在黑暗中问她。「可以……」弱弱的声音传过来,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我摸索着走到窗户边,「嗤啦」一声拉开厚厚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照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个规则的平行四边形,我的女孩就在旁边的阴影里,发着白白的肉光。我凑近窗户朝上看了看,不远处的公园的高高山头上,蓝莹莹的天幕中,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轮金黄色的月轮,周围不时有缥缈如轻衫的云丝拂过,月轮旁边闪闪的星星在里面穿梭着出没。山腰上的烈士陵园里萤火簇簇,不知名鸟儿被月光惊醒后,在树丛间「啾啾」地喧闹起来。南方宁静的夏日之夜,微风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热,空气不温不热,刚刚好。我走回来,在阴影中找到她的身体,俯下身来找到她腰上的牛仔裤裤腰,扯着钮扣要把这最后的防线拿掉。「不!不!」她惊惶地叫起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从裤腰上拉开了,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我……我还没想好!」她颤抖着说。这太意外了,我不得不停下来,迷茫地抬起头来看她,她也正看着我,借着月色在床单上的反光,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床面挣扎着往后退去,我想她肯定也看见了我的眼神,像头野兽的瞳孔那般凶悍而锐利,我感觉得到羞辱的心情在急剧地变化成懊恼,懊恼再变化成怒火在胸腔里熊熊地燃烧,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沸腾,激荡得脑袋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够停下来?我根本无法停下来,原本以为一切唾手可得,现在情况却急转直下。我朝着她扑过去,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让她叫吧!大声地叫吧!把房东也叫来!把警察也叫来!把我关进牢笼里!此刻我本来就是头野兽,牢笼就是我的归宿。她已经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可是我的动作是那么迅疾,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很容易就蹦到了她的身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我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牢牢地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她还来不及喊叫,我的嘴及时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开始左右摇摆着头躲闪着不让我得逞。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从我的嘴下逃脱,一次又一次地被我的捕捉住,然后又逃开……我根本无法亲吻,可是我的本意不在亲吻,我只是不给她喊叫的机会。然而这是徒劳的,在逃脱的间隙里,从她气喘吁吁的时间长度来看,她至少可以喊出两个以上的音节。所幸的是,她并没有喊叫,只是躲闪,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地躲闪,仅此而已。胸前柔软温热的乳房被我结实的胸脯压迫着,向周边鼓胀开来。我花了点时间,弄清楚她不可能会喊叫之后。我放开了她的嘴,连她的手也放开了。「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上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打的我两眼金星闪烁。「你爱我吗?啊!」她狠狠地质问我。我甩了甩头晕乎乎的头,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宁愿自己做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也不愿自己成为一个虚伪的骗子。她把两只手掌抬起来,摆出准备左右开弓的架势。我的手像条蛇一样,沿着她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那里才是我的最终目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赶在我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裤腰上的钮扣,无论我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无放松。「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她咬着牙狠狠地说。我才不在乎,「要是你恨我,只能说明你记住我了。」我无赖地嘟哝着,把手贴着她的小腹往下伸去——我已经等不到她的手因为筋疲力尽而松开,我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小穴。她连忙把抓住裤腰的手松开,双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总裤裆里面拔出来——像拔萝卜那样拔出来。情况越来越戏剧化,我已经不在担心别的什么问题,全心全意地和她角力——我顽强地转动着手臂,像钻头那样向下钻去。我太低估了女孩的力量,她绷着脸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我的手都痛了。情况不是很顺利,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内裤边沿,我竟然不能前进分毫。我的另一只手空着,却毫无用武之地,裤裆里只能容下一只手臂。我用外面的这只手抓住了的钮扣,我知道,在绷的这样紧的情况下,一只手是不可能解开钮扣的。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她果然慌张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裤腰。好!现在只有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了,力量对比一下子明显拉开了距离。说时迟那时快,在她那只手回援之前,裤裆里的那只魔掌已经滑到内裤里面去了。现在她才发现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太晚了!她开始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把我的手往外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的「吱吱」声。我已经占领了前沿阵地,我只要坚持住,这片土地就是我的殖民地!我也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持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不求进步,只要抵消就够了。我的手掌所占领位置,正是长满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发弄得我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你……都湿了!」我哑着嗓子不无得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切!」她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话一出口,气力乍泄,她手上的气力便散开了。经过这一番激烈的对抗,我的手终于可以缓一缓了,我的额头上热乎乎的,似乎出了很多汗水。我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我的手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往下伸去。我真担心:要是在这时候她随便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手掌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阴道口上。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手臂上凉飕飕的——原来她的手心沁出了许多汗,濡湿了我的手臂,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肉缝上徘徊,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肉缝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心的水。我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我的手掌才重新获了自由的活动空间,它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痒!」她轻声说。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肉缝,陷入了软踏踏的肉瓣中,稀软的肉褶水涟涟地贴着我指尖。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我的指头似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肉穴的入口,温柔地钻了进去。「啊——」杜娟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疼吗?」我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小穴弄痛了她,她在床单上摇了摇头。指尖滞了一下,窄小的阴道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指骨上。我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亲吻我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就像里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手指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肉穴中乍出乍入。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阴道的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爱液来,顷刻之间已然变得水汪汪的了。月轮也知羞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躲进了厚厚的白云里,只把朦胧的月光散漫地洒下来,无声地洒在床前的书桌上,洒在我的背上,洒在她的脖颈间……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神秘朦胧的轻衫。少女的身体在我的指尖扭曲伸展,在我的指尖上浅吟低唱,指尖满怀感激地回应着,在润滑的小穴中迂回,在温暖的淫水中遨游,如此温柔,如此细腻。那是激情的中央,羞耻的所在,指尖正在那里点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要让她抛掉纯洁的廉耻之心,要让她变成风情的荡妇。我想她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的原子,就像我一样全身狂热难耐,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她正被欲望的洪流裹挟着,不由自主地随着汹涌的情欲之波浪荡。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要给她更多,我才能得到更多。她的面孔天真无邪,修长饱满的身材和那一对挂在胸部的白花花乳房的大小十分对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不过她有可能对自己身上的这些美无所知觉,更不要说会了解它们对男人具有的神奇威力了。所以她抵抗得很不彻底,轻易地把这些宝贵的东西将赐给我的双手和我的嘴,让我的双手玩弄它们,让我的嘴吸吮它们,最后将会用男人的命根子占有她的身体,而她却不了解自己。和所有的人类的形体一样,这么美妙的东西绝不会经久不衰,或者极有可能消失得更为迅疾——大多数的卓绝的美都遵循这样一种规律。她只不过夏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因此之故,我得珍惜她对我绽放的一切,享用她,满足她,不留遗憾。内裤里暖烘烘、潮乎乎的,当我正要把手指再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冷不防她却再次抓住了手腕,从里面拉出来,牵引着到了她的胸脯上。「这里。」她说,仍然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髙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爬向前去,压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把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扒开,向着她秀美的脸庞俯下身子去。还没到达翕开的嘴唇,她就像看见了一样,热情地伸出双手来揽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拉低下来,贴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这一次,她不再羞怯,变得热情而主动,让我心里暗自惊喜。柔软的胳膊像藤蔓植物一般,紧紧地搂着我的头颅。火热的唇湿润而滑腻,就像骄阳下颓废的花瓣,温柔中不乏热烈,悸动中藏着挑逗——她就这样吻着我,用这两片火热的唇,迫不及待,极度焦灼。舌尖像条顽皮的小泥鳅,在我的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我的口中来。我的嘴一张开,它就乘机灵巧地钻了进来,颤动着伸进来好大的一截,温湿而香甜的味道充溢了我的口腔,让我心醉神迷。作为回应,我含着这条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吸吮,吮咂上面香甜的汁液,就连她鼻孔里「呼呼」喷出的的鼻息,也有甜腻的味道,此刻正持续不断地吹打在我的面颊上,泛起温热微弱的酥痒。我们紧紧地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翻搅不休,彼此「吚吚呜呜」地喘息着,「咕咕」地吞下对方的津液。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流淌,直到我的嘴巴开始发酸,她亦吞够了我的唾液,我才松开了她的舌头,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她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在我的唇上触碰,然后是她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嘴唇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痒,真痒!」她摇着头躲闪着,柔软的发丝拂着我的面颊。她月躲避我越想得到,我近乎粗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我把上面弄得湿漉漉的——那是占有过得证据。她的脖颈修长,皮肤光滑柔腻,舔到那里的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她的肩窝、她的锁骨非常完美,简直让我的舌头流连忘返。我想一头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在她的乳沟间,越来越浓烈的乳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人迷失,使我神魂飞荡,不知所止。「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我的一切,使我疯狂把嘴唇地在她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我喜欢看着她坚挺浑圆的乳房在我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为我的嘴巴让出一条道来,柔软的乳肉贴在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我的嘴唇暂时得到了满足,终于从她的胸脯上抬起来了,双掌向两个肉球覆了上去,温热的乳房在我的掌心里不安地晃动,娇嫩得像两只活泼的肉乎乎的乳鸽,随着手掌的动作调皮捣蛋地闪躲着,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揉出水来似的。我看着她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拨一下我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蹙着眉痛苦地呻吟着,模糊不清地央求着:「噢……啊哦!轻……轻……轻点啊!」。她越是央求,我越是快活,蹂躏的快感是邪恶的力量,我揉得更欢了,变化着手法,时而朝她的上方推过去,时而抓扯着拦回来,时而转着圈儿像推磨一样环揉,时而掬住玲珑的乳尖往上轻轻地提起来再松开……此刻我觉得我就是魔术师,神奇的乳房就是我的道具,看着它们在我的手中变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操纵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我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她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我惊奇地发现,仿佛之前一直没有留意,「面团」骤然发酵,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这个过程,在我手中骤然鼓胀起来,被神奇地注入了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我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骤然间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爷爷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粗糙的质感。【未完待续】</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