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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4-9)作者:小鸡汤
匿名用户
2023-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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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小鸡汤字数:23450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四》「来,让我替好老婆抹乾净。」「哼哼!」高潮过后,我卖乖的给妍沖身洗净,女孩故作气仍未下的不理不睬,享受女性撒娇时的独有乐趣。浴巾抹过每寸雪滑肌肤,白晢乳房在拭抹下像两只大蜜桃重甸甸的摇来晃去,平坦小腹结实滑溜,阴毛柔顺雅緻,直落而下一双修长美腿,就连十根脚趾也细嫩整齐,真是好一个从上至下玉璧无瑕的倾国美人。抹乾身体,我摆出一副严肃表情,像品评对方美态的情深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妍没想到我会突然念诗经,愣了一愣,怎样?古诗颂美人,很有意境吧?女人都爱浪漫,这招攻其不备,最能获取芳心,每次跟环有小争执念首情诗,妻子便会笑不拢嘴,称讚老公好文采,再也气不下去。我自豪地看着妍,她扬眉问道:「然后呢?」这次换了我呆住:「有然后的吗?」妍在中学时已经是优等生,想也不想地念出:「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读完一遍,我还是傻蛋一样的不懂回应,想问旧同学,我们以前是读同一班的吗?怎么教的好像不一样。妍揶揄我道:「有人抛书包,但又没有读好书。」「没办法,那时候班里有位大美人,男同学是很难集中精神。」我打蛇随棍上称讚一番。看到我厚颜无耻,妍亦忍俊不禁地哧溜一笑。我顺势搂抱依人,在其耳边小声问:「没生气吗?」「生气,今晚要你给我补偿。」「小的无才无干,没什么可以给你补偿啊?」「我不理,你不给我满意,明天向环妹告状。」「这么狠心?那我一定竭尽所能,好好给女神一个称心的晚上。」「你知道就好。」环曾经问我,如果当日她没有出现,我会否和妍有发展机会。我回答说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不会重遇,更遑论是发展感情了。当然这只是我回避环的答案,强是我的死党,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俩已经分手的事实,如果当时不是认识了环,我是如何不会放过和妍成为一对的机会。我爱环,但妍给我的那种刻骨铭心,我是一生不会忘记。抹乾身体后,妍拿起环的内衣要穿,但一如所料,小杯子是盛不了大皮球,D杯的大奶如何塞入B杯的罩里?妍身为女人,当然也立刻明白这个道理,试了两试,像怪我冷眼旁观的白我一眼。我一脸无辜,喂,我是该死,但这到底不是我的问题吧?最终妍只有无奈地真空上身穿起内裤和睡衣,我陪笑说:「你习惯穿胸罩睡觉的吗?不会很不舒服?」妍嘟着嘴道:「不穿内衣,胸部会很容易松弛的。」我再次伸手抚摸那高耸坚挺的乳房说:「大奶子的确容易受地心吸力影响,但你还是很挺吧?」妍亏我道:「你不是说吗?我们都不是十八岁了,身体在不断走下坡,你不举,我也会下垂。」「没有不举嘛…」我咕咕噜噜,妍性格温驯,可要打击别人的时候,一样可以一剑插入你心房,看来今晚不好好给她一个温馨晚上,是难洗脱我未老先衰的污名。两个人穿好睡衣,从浴室步出,妍再次跟我回到睡房,她像沐浴过后身心舒畅的在床边绕转一圈:「呀呀,现在感觉好像成了这间屋的女主人。」我环顾谈不上宽敞的主人房一遍,有点自嘲的道:「还有十多年的贷款房子的女主人,没什么好兴奋吧?还要跟环一人一份的供款呢。」妍笑着摇头:「和另一半一起努力的爱巢,不是份外幸福吗?」房子是去年和环结婚时买的,贮了几年积蓄才总算付了首期。在寸金呎土的今天,几百呎的楼房已经花去两口子半生光阴,不过正如妍所说,两个人的努力是份外有意思,幸而妻子亦没介意嫁了一个平凡的男人。「你们现在住的,也是跟强一起供款的吧?」我反问道,妍调侃我说:「是啊,你以为就只你们幸福?」「我不是这种意思,只是听你说到很羨慕的。」我连忙解释,妍掩嘴取笑我道:「我是妒忌环妹嫁了个好老公,而她也羨慕我有个好归宿。」我替女权至上的爱妻们接上话:「所以便交换丈夫,互相分享幸福了么?有够好姐妹的。」妍又是笑得可人:「其实今次是环妹提议的,她说男人总不爱给一个女人绑着,偶然需要来点新鲜感,与其你们在外面找不三不四,不如在我们批准下,给你们试试别人老婆的滋味还好了。」「果然懂得禦夫呢,我就猜到是那小辣椒的鬼主意。」我对小顽劣的体贴入微哭笑不得,妍娇滴滴挨在我身边说:「觉得吃亏了吗?难得交换,却找一个做了这么多次的女人。」「像你这种美女,哪个男人觉得吃亏?」妍深深明白男人劣根性的道:「人是有审美疲劳的,再美的人看多了便觉得不外如是,我跟泽你认识有十年了,差不多是时候看厌了吧?」「哪里,你在我眼,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呵呵,环妹听见肯定伤心死呢。」「环在我眼,亦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啧啧,原来对每个女人都说一样的话,你这个骗子。」话虽如此,看一世也不会厌还是女人最爱听的话,妍被我逗得心情美极,一双美目眼波秋水,柔情无限,我心一动,伸手把女孩抱住,两个人缠在一起,难舍难离。脚步一退,双双倒在床上,互望半秒,情不自禁地抱着对方拥吻。「啜啜~」这一吻的时间很长,我和妍像两个学习摔跤的孩子在床上翻滚。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加上沐浴过后的浑身香气,刺激起我的潜在欲望,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摸,穿上不久的睡衣又再挣开,一双锁不住的丰满乳房,在我掌上被放肆揉搓。「嗯…嗯嗯…」声声如轻歌妙韵的呻吟,夹杂喘息从两人嘴巴交合处泄出,这声撩人无比,使我被挑起的欲望更火气大盛,挺起的肉棒隔着睡衣在妍的两腿间磨蹭。大战正要一触即发之际,旧同学叫停了我:「泽…不要坏…我想跟你聊天…」玉人在怀,说实话我是急不及待,但女人始终爱重情调,漫漫长夜,也不急着办好色之事,把握难得的独处机会,共渡那写意称心的温馨时光,一起倾谈往年趣事。我和妍半挨床上,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说起来这是我俩自关岛后首个独处的晚上,当日难解的情结来到今天各自修成正果,大家心里再无避讳,好比一对最交心的朋友,无话不说,不需要躲藏自己,也不用害怕伤害对方。「前阵子我在街上碰到叶老师,原来他快要退休了,我们一班同学不如替他办个谢师宴好吗?」「叶老师?就是那个公器私用、处事不公的大色狼?」「哪里,叶老师人都不知多好,对我像女儿一般。」「那个人对男同学和女同学是两张嘴脸,你是班花更不用说了,办谢师宴,我保证一个男同学都不会出席。」我对当年的男女差别仍愤愤不平。「有这样的事吗?」妍不大相信的道。「所以就说我和你其实不是读同一个班,难怪那首诗我只学了头四句。」「胡说八道!」我见气氛大好,乘机问道:「妍,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但又不敢问你。」「什么事?你问吧。」妍微笑说。「是有点私人,你不会生气?」我表情有点尴尬。「我答应你不会。」妍和睦点头,我终於可以解开多年疑惑的问道:「你的第一次是强吗?」妍错愕一下,粉脸一瞬间变得绯红,责怪的道:「谁会问别人的妻子这种问题?」「那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好奇也很正常吧?」妍知我不到黄河心不死,咬一咬牙,在我耳边小声说:「告诉了你,不能跟他说。」「强才不会介意这种事。」「我不理,反正不能说!」「好吧,但你这样说,明显就是另有别人了。」「那我不说了!」「不要!观音娘娘做个好心,满足小弟的求知欲。不如让我猜猜,强已经是班上最棒的男生,不是他会是谁?邻班的班长?篮球部的主将?还是班主任?不会是校长吧?」「你再乱猜,环妹明年就要守寡了!」结果明明已经答应了告诉我的答案最终死不肯说,所以就说问不就好,猜什么猜?说着说着,更谈到人生计划。「你们打算今年添丁?」妍点头道:「嗯,其实去年已经开始努力,再过几年我便是高龄产妇,还是愈早愈好吧?」「也对,说起来我和环也要开始计划。」「环妹今年才二十四岁,来日方长,时间还多着呢。」「拜託,你只比她大三年,不要说得相差很远的。」妍叹一口气说:「女人的三年,和男人的可差远了。」「怎么说到好像七老八十了,对了,你刚才说努力,努力做什么?」我转个话题装傻问。妍知我无耻,扭我耳朵嚷着说:「做爱呀!满意没有?变态泽!」「痛痛痛!只是问清楚嘛,怎么要用暴力?你们是夫妻了,做爱很正常,有什么变态?」「是你变态,不是我老公变态!」「强跟我还不是一样,以前在联谊派对上大家取笑他是钻地车,有洞便可以钻,哎哎哎,不要这么大力,耳朵会给扭断的…」到了快要踏入十二点,妍突然提议道:「不知环妹现在跟强怎样呢?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我自觉是不错提议,环跟妍突然交换,话都没抛下一句便走了,不知道在强家里过得怎样,讚同道:「报个平安也是好的。」妍故意把电话拿开:「自己家里报什么平安?怕给我吃了吗?」「但是你说打电话的嘛?」我无辜说,妍亏我道:「女人口是心非,你今天第一天知道吗?」我一脸无奈,妍娇笑一声,毕竟她是个和善女人,捉弄我之余也懂得分寸,再次把电话递到我面前:「逗你啦,快打给老婆吧,环妹的好老公。」我接过电话,正想拨起妻子的号码,铃声就响了,是强的号码。我取笑道:「看来放不下妻子的,那边也有一个。」妍脸一红的接过电话,随即又交还给我:「是打给你的,干么我接?」「有分别吗?」我哆哆嗦嗦地接听电话,传来好友抱歉的声音:「对不起,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但不找你不行,你家那个小顽皮出了点事故。」「什么?环出事故?」我大惊,妍也紧张地拱在我旁边一起听。「嗯,她…跑去跳海了。」「跳海?」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五》「司机大哥,麻烦你开快一点,关乎人命。」计程车内,我忧心忡忡,坐在旁边的妍比我更激动,不住抹着溢出的泪水,语带咽呜自责说:「是我不好,明知道环妹这样爱泽,怎么相信她会愿意交换?一定是太伤心,一时心灰所以想不开了…「「不用担心,环不是那种轻生的女孩,没有事的。」我尽力安慰,其实自己也是担心不已,妍摇头道:「不,大除夕老公陪别人,做女人怎样也不开心,我自己亦是女人,怎么会不明白环妹心意,都是我的错。如果环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做人了…」「别乱想,不会有事的。」计程车司机从倒后镜以奇异眼神看着我俩,明显这是乱七八糟的偷情换妻血案伦理大悲剧。环跟妍共事同一间公司,两家人也不是住得太远,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便抵达他们家楼下。我俩匆匆下车,神色慌张地冲上去,妍从手袋拿出钥匙,可是因为太激动,紧张得连手也打震,弄了好一会也无法对准匙孔,这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是强。「嗨,好兄弟,好老婆!」强仍像平日的阳光开朗,妍急得要死,看到对方表情禁不住责骂道:「你这个人,发生这种事还样轻佻。」强一脸无辜地解释:「喂,我叫你们来这里,就知道没什么大碍吧?如果有生命危险,早就约在医院或殓房集合了。」妍对丈夫的口不择言生气地用力踩一脚,但听到环没有生命危险,情绪总算稍定下来。直步进强的主人睡房,妻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只见她脸青唇白,身体看来有点虚弱。虽然被强救起,但在这种天气掉进海里,也确实够难受了。「环!」「环妹!」我俩扑到床前,妻子缓缓张眼,看到是我俩,嘴角微笑的柔声说:「老公…姐姐…你们来了…「「傻妹子,有什么事跟姐姐说不就好了,怎么要这样想不开?」听到环妍的语气较激动,我则在旁轻摸她的额角,无言地望着爱妻。「想不开?我有什么想不开了?」环不明反问,妍责备道:「就是跳海啊!」「跳海?谁跳海了?」环显得莫名其妙,我跟妍奇怪地回过头来把目光放在强身上,死党耸耸肩,若无其事道:「正确来说是堕海,不过刚才那姿势嘛真的好像在跳,所以用跳海来形容也很合适的。」「堕海?」强表示原来环在到了她家后,吃完晚饭无所事事,我家妻子还像小孩子要去海边看跨年烟火盛会,为抢得好位置环靠近码头围篱,结果人多挤拥,一个失足,整个人堕进海里。「你们没看到,当时那个姿势简直像女飞鱼一样,如果不是后来在海里呼救,我以为是故意跳下去游羊年第一泳。」强眉飞色舞地形容环堕海时的情况。听到被幸灾乐祸,原来身体不适的妻子也忍不住从床头拿起相架要摔向男人:「衰人!人家快溺死了还在笑我!」强提点说:「别摔!那是我跟妍的结婚照,摔烂不吉利!」环亦知道结婚合照不可乱抛,也就真的放下相架,拾起案头的陶瓷公仔,强又是制止:「这个也不行!蜜月时在西班牙买的,很有纪念价值。」「好烦耶!」环又放下,再拿镜盒,强仍是不行:「这是妍最喜爱的!摔坏了她会很伤心!」「那到底有什么是不重要的啊?」环生气问道,强看了一通,指着书桌的原子笔说:「这个吧,墨水没有了,反正要丢的。」环随即拿起原子笔,用力抛向强的胸口:「衰人!」强受了一记,仍是嘻皮笑脸的道:「喂喂,别忘记是谁救你上来,我其实是救命恩人吧?」环更气了:「还好意思说?人家溺一分钟才下来救,我几乎都要溺死了!」强从口袋拿出电话,理直气壮道:「那都要先放好电话吧?你喝一分钟水不会死,电话下水可是一秒就挂了,是妍给我新买的。我还拍了纪念照呢。泽,过来看看你老婆溺水时有多漂亮,难得一见啊。」「衰人!你去死!」环转身揪起枕头,就是向强的方向抛去。我跟妍看到这个情况,除了无言以对外和无话可说外,就没有其他可以形容了。吵吵闹闹十来分钟后,强认错之后再认错,我家小顽劣才终於放过他。不过无论如何,一场虚惊还是没比这更好。我责怪道:「但发生意外怎么不去医院?检查一下才安心吧?「环惨兮兮道:「人家不想新年住医院,很不吉利的,万一害差老公明年运气就惨了。」我又是生气,又是感动,牢牢抱着这单纯的小顽劣:「傻瓜,有你在我身边已经是我的最大福气,哪里会给害差。」强点头说:「不过你家小辣椒真的很可爱,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争头位看烟花?是说要为老公许愿,哈哈,跟流星许愿我听得多,跟烟花许愿还是第一次听,真想问她是哪里家乡。」环被取笑,又是气得七孔冒烟,我心头一暖的柔声道:「你的愿望上天一定收到,保佑我俩永远幸福快乐。」「老公…」戏谑了一番,强也懂说好话逗笑妻子:「看,泽和妍对你多好,才听见便什么不顾跑来了。」环甜丝丝的着我和妍道:「谢谢你哦,老公,姐姐。」「发生这种事难道我坐视不理吗?」我摸着妻子的头发教训道,妍亦笑说:「不过刚才真的吓死我们。」环不好意思地道歉:「我老是这样鲁莽,给大家添麻烦了。」「怎么说添麻烦?你是我老婆嘛,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诚挚说,环把指头扣在嘴角问道:「对不起,我是不是阻了你们,你们正在屌屌吧?」这句话令我和妍顿时难为非常,虽然说是妻子安排,但始终是不好宣之於口的事,连忙摇手否认:「不是!当然不是!我们在聊天!」环嗅一嗅妍的发梢,机灵的说:「是我家洗发精气味,你们已经洗澡了。」再看看妍一晃一晃的大胸脯:「连胸罩也没带,是脱光在床上?」我和妍完全哑了,刚才急急忙忙,随便披件外套便赶出来,也没注意太多,强识趣的教训道:「喂喂,说话也要懂看时候,你叫他们怎样回答?」环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啊,是我提议的,反正泽和姐姐以前也屌过,多屌一晚没所谓唷。」我跟妍更不好意思了,倒是强讚叹道:「哈哈,你果然是女中豪傑,看得这样开。」环垂下头说:「那姐姐比我漂亮,身材又比我好,偶然我也想给老公一点福利,给他享受我没有的东西。」妻子的话是有点蠢,却令我大为惭愧,我抱着她的头道:「傻妹子,你什么都好,哪里有别人有你没有的东西了?」环以手夹着自己的胸脯,挤出半条乳沟:「单是事业线已经差远了,连鸡鸡也夹不起,这种事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吧。」老婆果然明白事理,乳交的确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可是在我和妍尴尬得不知怎样回应的时候,强再次安慰我妻子:「那不一定,小胸也有小胸的漂亮,小顽皮你虽然奶子不算大,但十分弹手,我认为有八十分。」强纵横芳草丛多年,对评鑑女体有一定专业,环给夸讚本来满心欢喜,但随即奇怪问道:「你怎知道十分弹手?你有摸过吗?」「救人一命,总会不小心碰到吧?」强作个五爪金龙的动作,溺水被救,少不免有身体接触,环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当摸着自己胸脯,突然又怪叫一声:「哗!怎么我也没有戴胸罩?」掀起被子,更是满面通红的大叫:「连衣服也换了?」强没好气道:「你刚才全身湿透,总要换个衣服吧?难道湿淋淋放上床吗?天寒地冻,我就不怕冷死兄弟的老婆?「「是…是谁给我换衣服的?」环惊慌的问,强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了,刚才这里还有其他人?」「那…那…」环诚惶诚恐地掀起睡裤,又是一声惨叫:「连内裤也给换了!我不是被看光了?「强的表情像是摸不着头脑道:「内裤湿就自然要一起换,有什么奇怪?而且看看裸体有什么奇怪了?以前在联谊派对上我早不是看过了?」环大吵大嚷说:「那不一样,以前我未结婚,现在是泽的妻子!」强毫不掩饰道:「有分别吗?我也不用隐瞒,你好歹是死党老婆,过门不入太不给面子,刚才不但脱光,摸过奶子,还用暖水给你全身清洗了一遍,连屁眼也洗得乾乾净净。」「哗!老公,我被污辱了,你还会不会要我?」环抱着呼天抢地的大叫,我安慰道:「别说傻话,我当然要你。」强莫名其妙道:「喂,今晚是换妻,本来是打算跟我玩吧?而且好像是由你提议的啊?」环大声吼骂:「谁说跟你屌?我是让泽跟姐姐屌,可没说要跟你屌!」「那泽和妍睡,我跟你呢?」强指指自己,又指指妻子。「不就是吃饭、看烟花和一起倒数啰!你还想怎样啊!」环说得理直气壮,强向我竖起姆指,讚扬我家小顽劣,果然够顽劣。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六》「变态!色狼!猥琐男!」休息了一会,我摸着妻子体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加上看她骂人骂得精神奕奕,总算放心下来。环说只她一个睡在床上不太自在,於是转移阵地,移师到客厅闲聊。为方便谈话,强特地把沙发移成对坐,我和妻子坐一张,他俩则坐在对面,中间放了一只小茶几,妍在替大家泡茶。换了位置,披上外套的环仍没有停下地继续向强发飙。好朋友被骂过狗血淋头,倒也自得其乐,不改风流本色,偶尔调戏几句,气得妻子想要动粗。「好吧好吧,我已经认了错,而且当时情势危急,你就当自己是病人,我是医生,是全无杂念的。」强举手作投降道,我为平息妻子,也好言说:「事情不就这样,强也是出於好意,加上天寒地冻,跳下去救你他也受了苦,你就放他一马吧。」「哼!」环虽然蛮不讲理,也明白自己是给强救回一命,本来消气了,可是我那好朋友却居然又抛出一句:「不过脱光死党老婆的感觉原来十分不错,淫人妻女,果然是份外过瘾。」环气得杏眼直瞪,妍知道两个都是小孩子,好意递上热茶:「环妹别理他,这个人一向没有分寸,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姐姐代他向你斟茶认错。」妍大方得体,环勉强吞下口气,喝过热茶,嘟起小嘴道:「就当给姐姐面子,但你真的要好好管教这个人,我现在是非常后悔当年办联谊派对撮合你俩啰,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环盯着强,男人笑笑说:「不是一只傻鸡掉落汪洋下吗?」「你还在说!」环又是弹起,我跟妍对两人的没完没了苦笑无言,小顽劣碰上软皮蛇,只怕吵过十天八天也分不了胜负。「好啦,新年就不要吵,和气生财,高高兴兴的过新年。」妍作打完场,环一听新年,整个人惊醒般说:「呀!完全忘记了!现在几点了?」妍看看手錶答道:「十二点半。」「惨啦,已经超过时间,没有给老公许愿!」环哭闹着嚷,我摸着妻子头颅欣慰道:「有惊无险,不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新一年,祝我家小顽劣青春常驻,身体健康,事事顺心。」「小环也祝老公工作顺利,财源滚滚,新年发大财。」环破啼为笑,说完又向妍说:「当然亦要祝姐姐一年比一年漂亮,家肥屋润,福泽连连。」然后望向强不啾不睬,强厚面皮笑道:「大家有祝福,唯独我没有吗?」「哼,你做那么多坏事,没有死已经很好啰,还想要贪心?」环哼着说,强笑问:「我好歹是你结拜姐姐的老公,我死了她便守寡,你很想这样吗?」环毫不示弱说:「姐姐长得那么美,死老公就会找不到男人么?不然跟着我丈夫也可以呀,反正他们蛮登对的。」我擦着额上的汗道:「你怎么又口没遮拦乱说话了?」反而妍不介意的轻笑说:「没关系,环妹就是这样表达自己,强开罪女人,受点教训也是应该。」「但也不能太过份嘛…」我自言没有旧同学豁达,虽然明白强不会生气,也觉得妻子是超过了界线。环的泼辣不是今天才知道,身为丈夫有责任好好教导妻子。还幸小女孩嘴硬心肠软,新年便来咀咒人的话,事后也会主动赔不是:「我是说得太过火了,对不起…」我正对妻子的孺子可教感到安慰,环接着道:「强哥人是坏,也未至过不了今年,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和泽会好好照顾姐姐,你可以安心上路。」妍忍不住掩嘴偷笑,强今年二十有七,事业顺利,娶个漂亮老婆,人生还有大段路要走,如果给我家小顽劣咒死,我想做鬼也不甘心。「好吧,骂已经骂过,咒也咒过,你满意了吧,时间不早,不要阻着别人庆新年。」妻子没句好话,我还是急急拉起她告辞。环喜丫丫地牵起我手想跟我回去,这时候强像好奇的问:「要走吗?不是说好交换?」环得意洋洋地作个鬼脸伸舌道:「对手太差我受不了,交易中止!」强取笑道:「我知道我是远不及泽,但刚才有人明明说为了宝贝丈夫,忍耐一晚也很愿意,原来只是这个程度吗?我听你为了丈夫高兴,连这样荒唐的交换也想出来,正佩服你是情比金坚,可一口浪便沖走了。」「那发生意外,计划有变也很正常啰,人家几乎要死了,你还想拆散我们那么没人性么?」环气沖沖骂着,强只是拿个尾彩,也不难为地说:「算了,跟你开玩笑的,早点回家跟泽好好过新年吧,湿水小顽皮。」可这一番没什么恶意的无聊话,却彷彿挑起了环的神经线,妻子突然拉着我转头坐回沙发上:「好啦,我改变主意了!不走,今晚交换要换到底!」「什么?」我被老婆的说走不走感到莫名其妙,新年第一天,不真打算在强的家里渡过吧?强对环的出尔反尔也是显得出奇,倒是妍始终是最了解环的一个,胸有成竹地笑说:「那也不错,既然环妹你们留下,我们一起切蛋糕吧?」「好啊!」妻子已为人妻,但性格态度,完全是一副小孩模样。妍受环所托做新年蛋糕,自己也顺便制作一个和强庆祝,但回心一想她俩早有计划换夫,那我家里的是打算给我和她分享,而这里的是留给环和强?哎有点搞胡涂了,反正现在一个蛋糕分甘同味,是最妥善的安排。「哗,好漂亮,姐姐做的蛋糕果然是最棒的!」妻子最馋嘴,看到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已经忍不住拍手大叫。妍拿起小刀分成四份,各盛在碟子之上,环是贪吃,也体贴地先喂我吃一口:「泽,吃蛋糕~」「谢谢,今天态度那么好。」我给小顽劣逗得大乐,环理所当然的说:「蛋糕是姐姐做的,我不卖乖,你会觉得别人老婆比家里那位好多了。」「怎么又说到这种了?」我不敢直视这牙不算尖、但往往能把我杀过措手不及的好老婆,强看在眼里,像是有点看不过眼道:「泽你这样子不行,既然都娶了入门,必须有点男子气概,所谓夫纲不振,恶妻难治。」说完又示范的向妍扬头说:「老婆,替大家倒茶。」妍白丈夫一眼,强过往在学校里一向是老大,指挥别人早已是其习惯,妍知其脾性,没跟其计较,可正当顺意地想拿起茶壶,环却一手提去,主动把热茶斟在各人的杯上:「嗨,说好是交换,现在我才是你老婆嘛。」「有这么认真啊。」强给环的对着干弄得啼笑皆非,妻子扬起鼻头道:「我就是要让某些人知道,女人的决心,不是一泡水就可以沖掉的。」「好,有志气,我对你是另眼相看了。」强拍一拍身边的位置说:「既然如此,老婆当然跟老公坐,你坐在这里,妍,你过去泽那边吧。」妍又是偏偏嘴儿地白强一眼,站起来去到我俩的小沙发,环瞪大双眼,气沖沖地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其身边:「换就换啰!」「哈哈,这样才是嘛,难得好兄弟的老婆主动说交换,不好好享受,也太不给面子了。」强笑得开怀,环什么也拿来挑的骂道:「你怎么身上臭臭的,难闻死了。」「刚才英雄救美,自己也弄得一身湿,说来我替你清洗了一遍,也应该投桃报李,给我洗一遍吧?」「放屁,还是投河自尽适合你。」「投河的明明是你,不如来个投怀送抱?」「投你老母!」所谓人无耻最无敌,我这好友是泡女能手,胜在脸皮够厚又无籁,环气鼓鼓的一时也没其办法。我看到好不容易消去却又再次燃起的火药味暗叫不妙,担心地向妍问道:「要不要分开他俩,万一又吵起来怎办?」妍赌气道:「吵起来也不是我们问题呀,明明是他俩在自己吵,我只是任凭差使,叫我倒茶便倒茶,叫我跟其他男人坐便跟其他男人坐。」我对妍的态度大出意外,旧同学性格温驯,少有动气,但女人始终是妒忌的动物,看到丈夫跟别人妻子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交锋,会不好受也很自然。我不想因为环的胡混触怒妍,语带讶异道:「怎么连你都这样了?」「不可以吗?环妹怎样任性不讲理都可以,我就一点脾气也不可以有?」妍哼着嘴儿。我是头大了,没想到连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亦来发难,明明好端端的一个初月夜,搞成大家都面黑了。「喂,我好歹是救命恩人,应该用这种态度的吗?」「还好说?刚才是你说去围篱边,我才会掉下去的!」「这也可以怪在别人身上?我只是说围篱边看得最清楚,没叫你跳海。」「那里这么危险却不早说,分明是故意的,我开始怀疑把我推下去的是你!」「要冤枉人了啊?我为什么要把你推下海?」「你不想你老婆跟我老公睡,害怕姐姐给泽屌得舒服,於是制造些意外来坏他们好事,你这个人装着大量,其实小器得要命!」「愈说愈过份了,看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终於忍无可忍时,妍突然向正吵得火热的环问道:「环妹,你们今夜真的不走了吗?真的在这里过夜?」「嗯。」环对妍的问题错愕一下,傻更更的点头,妍从沙发把我拉起来:「那我们照原定计划,交换一晚吧,泽,我们去房间,做刚才继续的事。」「妍?」「你忘记了吗?刚才你不是跟我说,今晚要做一整个晚上吗?」我?可能有表示打算跟你做爱,但应该…没说过要做一整个晚上…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七》妍的忽然动气,远比三五六时火爆暴躁的环更令我不知所措,她向妻子和强望了一眼后,便牵起我的手走向主人房。事出突然,包括环和强在内也不懂反应,至於被拉着的我更是一片空白。我们进房,留下强和环在外面?应该是说:明知道他们在外面,我们在这里上床?虽然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是曾经当着环之前和妍做爱,但今天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而且外面火气正盛,我俩也没可能在这里鬼混。进睡房后,我企图尽力安抚妍:「你生气吗?他们都是闹着玩的。」怎料女孩却伸伸舌头,反亏我说:「我知道呀,我也是闹着玩的。」我无言而对,原来被玩的还是我吗?妍脸带笑意解释道:「我看他们聊得那么高兴,所以故意给些私人空间吧。」我不相信说:「聊得高兴?你开玩笑吗,几乎都要大打出手了。」「啧啧,傻瓜,以环妹的性格,真是讨厌的话才没人能把她留下,那分明是打情骂俏。」妍扭着我的耳朵说:「你连这样也看不出来,这个木头人。」「打情骂俏吗?」妍点头道:「环妹的性格口硬心肠软,这就是她跟别人相处的方式吧,你忘记你们当时是怎样认识的吗?」「怎样认识?不就从她说操我老母开始?」听到不是吵架,我松一口气,但同时有一种五味杂陈涌上心头,妍把指头间在嘴角自言自语:「不过看来环妹对我老公十分有好感呢。」「那环本来就不讨厌强吧?那时候在联谊派对上强对她的表现还算君子,环事后也有讚赏,不然当年亦不会想让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同意道,妍娇笑说:「就是,加上刚才被救一命,环妹的芳心可能都落在强的身上了。」我满不是味儿的为妻子辩护:「环不是这么容易动情的女子。」妍以一个调侃我的笑容说:「怎么了?吃醋吗?你对其他女人动情可以,环妹对其他男人动情就不行?」「我哪有对其他女人动情…」语没说完,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妍扬起高低鹅眉,要将我严惩发办。可就这时候小走廊传来脚步声,妍耳性高,立刻惊觉地把我推上睡床:「他们来了!」我连弄清楚情况的时间也没有已经给推到别人床上,和别人的妻子搂抱。环和强来到门口看到我俩缠绵,妍装作被撞破好事的嚷道:「你们怎么突然进来?不是在外面聊天吗?「环结结巴巴答道:「没…我以为姐姐生气,所以来看看…」妍娇嗲异常,消魂入骨的说:「我没事,刚才在你们家?做到一半被打断,我是忍不住…想要跟你老公好…」「是、是这样吗?那不打扰你们。」环脸上一红,拉着强转头便走,我冷眼看这旧同学勾人老公可以如此光明正大,不愧有你一套。两人走后,妍拍拍胸脯,舒一口气道:「呼,我演得不错吧,他们真的相信了。」我想说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要人相信没鬼混很困难,但要人相信在鬼混,是非常容易。「你到底想怎样?」我满口怨言,妍笑得可爱:「不就说了,要跟环妹的老公好嘛。」我摸着妍的额角道:「你来真的?打算在自己家里鬼混?」「这跟本来打算在你家里鬼混有什么分别了?」女孩反问我,我一时答不出话来,说实话刚才如果不是突发事件,我想我们现正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只是话虽如此,纵然是在妻子的允许,甚至是主动安排下,在同一屋内如此旁若无人地偷情,心态上还是有一定难度。反倒妍不明问我:「怎么了?以前在联谊派对上还不都是情侣夫妇,也是旁若无人地做呀?」「大家一起做,和只一半做不一样嘛?」我咕咕噜噜,妍着我放心道:「泽你不用多想,我们开始了,他们也自然会开始的。」「他们也会开始?你说环会跟强上床?」我像被小木槌敲打了一下心房,妍莫名其妙说:「很奇怪吗?环妹那次在联谊派对上又不是没跟其他人做过,已经有经验了啊。」「但结果那次害我们分手了呢,而且当时也是为了我。」我对妻子仍抱有信心,妍的眼光有种看不起我的轻视:「哦,你即是说环妹为了你跟其他男人上床没问题,但自己情不自禁就不可以接受?自私的男人。」「我不是这种意思,不过?」妍不待我说完,自动挨在我身上娇憨的说:「别不过了,试试不就知道,来啊,泽,在我家的床上?干我?」「你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样风骚?」我认识的妍平日高雅大方,这天却像个小魔女一样了,妍娇滴滴道:「以前我们都还没结婚,而且是在联谊派对,今天可是真正勾别人老公,心情很不一样呢。」「有这样的事?」我自问对女人心思是永远搞不清,有过几十次性行为的旧相好,原来手上多了一枚别人的戒指,心情是会相差这么远的吗?「是相差很远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妍把身子放软,像只花俏的蝴蝶扑到我怀里。往年在派对上若无其事与男人做爱的成熟女生,今天变成动情的新娘,看来新年新伊始,我这个旧同学的心情是相当不错。本来玉人投怀,就是柳下惠也不禁动情,但此刻我的心思还放在妻子身上,没法集中在面前美人。妍聪明慧黠,一眼便看出我的想法,吃吃笑道:「看来有人还是记挂妻子呢。」我有点明知故问道:「你猜?他们在外面做什么?」妍故意捉弄我说:「一男一女,难道玩扑克牌吗?」「我知道不会,但?」「别但了,要不要去看?」妍像引诱我说。「这提议不错,看看也好,万一?」我想说万一他们在吵架,我们也可以帮忙制止,但妍却说:「万一看到环妹跟我老公在好,你别吐血啊!」我为自己抱不平:「我是这样小器的吗?」「你这个人,一直那么小器。」妍肯定的说。我俩不动声色慢慢沿着小走廊步,一对偷情男女要检视另一半有否偷情,我承认是十分讽刺。『他们不会在做什么吧?』我自问不是保守男人,加上其身不正,给妻子有些刺激外遇也无不可,只是男人就是这样,自己风流没问题,老婆跟别人有感情瓜葛,始终有条小刺。强的家底不俗,两个人住在约有八十平分的房子,算是宽敞舒适。客厅通往主人房有一条小走廊,走廊两旁分别是浴室和两间睡房。强和妍未有子女,现用作书房和摆放杂物。「哗哈哈哈~」环的声浪较大,还没走近便已传到耳声,听到妻子的豪迈笑声我像舒了口气,至少不是呻吟声。来到走廊尽头我俩偷偷摸摸地窥视情况,只见强和环对坐在刚才的小沙发上,各自拿着扑克牌。我带点得意的亏了妍一眼,看到没有?谁说不会玩扑克牌。妍让我得色一下又来取笑,在我耳边小声说:「男人骗女孩子上床,都是先找些事做,放松她们心情。」我斜视往年班花:「你很清楚呢。」妍伸舌笑道:「经验之谈。」继续看两人动静,他们各拿着几张牌互相抽选,是在玩抽乌龟,单从牌的多少可以看出我家小顽劣是形势大好。「嘿嘿,只要给我抽中有人就要做乌龟啰。」环手上只剩一张牌,她舔舔上唇,伸手从强的牌里挑选,指头顺着牌沿摸了一遍,猛地抽出一张:「是这个!哗!真的中了,强哥是乌龟!「「妈的,怎么这样也给抽中,你会透视眼的吗?」强不忿地翻转自己的牌来查看,环摇着指头说:「扑克牌是你家的,别说我有做手脚哦,输了不认大乌龟。」「好吧,这局当你赢,再来!」强在读书时代是桥牌高手,各类纸牌游戏皆甚精通,唯独抽乌龟这种小孩子游戏,就是胜不了小辣椒。「呵,又是一张啰。」环顺开有路,几下功夫又是只剩一张,强万事从容,这时也不禁脸露紧张表情,到给对方再次抽中时像发狂地用力抓头:「有什么可能?」环旗开得胜,洋洋得意的掩嘴笑说:「这是因为证明你是大乌龟,姐姐在里面跟泽上床,她老公就是绿帽龟公!」我和妍一同摇头,不好笑,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强意兴阑珊的抛下纸牌,环看到没得玩,扁起小嘴埋怨道:「怎么了?生气啦?」强装作苦恼的摇头:「没有,只是现实做了龟公,扑克牌上不想再做了。」「我、我跟你开玩笑啦,跟你老婆上床的是我老公,你是龟公,我就是龟婆了!」环慌忙说。我和妍明白她是想安慰强,但不禁想出去跟她说,你还是不要多说多错会比较好一点。「没事,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男人气量甚大,也没跟妻子计较,喝一口茶,向环问道:「别玩牌了,有没其他提议?」「都一点了,电视也没好看的,不如看动画片或打游戏?」妻子在这种时间仍活跃非常,强显然对小孩子玩意无甚兴趣,一个全不採纳的表情。男人把目光移到通往走廊的转角,我和妍慌张地稍稍缩起,强旁敲侧击的问了和我刚才相同问题:「你猜他们在做什么?」环脸上一红,哼着说:「还用问?不就屌屌啰。」「都开始了一阵,应该快做完了吧?」「哪里,我老公很利害,屌很久的!」环为丈夫争取男人尊严的挺胸道。「我也知道,以前曾看过泽和妍做爱,是不会这么快。」强再次拿起茶杯呷一口,侧视环问:「要不要去看看?」妍白我一眼,像说你们男人都爱偷看。我一脸无辜,刚才明明是你提议说来看?环生气地把纸牌掷向强骂道:「你变态啊!偷看这种缺德的事也想做!」我和妍一同苦笑,偷看这种缺德的事,有两个人在做。「只是看一下嘛,又不是没有看过?」强咕咕噜噜,环眼珠一转,好奇的问:「强哥,其实你是不是性变态?」我和妍一同呆住,这种问题应该没几个人会直接问,而又没几个人会老实回答吧?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八》「性变态?」强性格轻佻,什么说话也可以一笑置之,对此不雅称号毫不在意,倒有兴趣的反问:「为什么这样说?」环老实地说:「就是我听过有些男人心理变态,看到女友跟其他男人上床会兴奋,你当年带姐姐到联谊派对,是否也是出於这种心理?」「联谊派对,说实话我也是很后悔,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法扭转,只希望妍可以忘记过去。」说到不堪回首的当年事,强叹口气,可环完全没看环境,继续追问:「那当你看到姐姐给别人屌,是不是很兴奋?」我身边的妍满脸通红,喃喃自语:「环妹怎么问这种问题?」豁达如强,对此直接了当的问题也显得吞吐:「这个嘛,只要妍可以接受,我也接受。」「那即是一起爽,强哥果然是个大变态呢。」妻子自行配对答案,强把球抛回环的手上:「那你呢?女人都不很爱吃醋,你居然主动提出交换。」「没关系啦,反正我知道他们都对我好,还用吃什么醋?其实我可以和泽一起也是姐姐成全,如果她要跟我抢,我根本不是她对手,那时候姐姐还没跟你复合,但也一直没想过要抢走我男友。」环摇摇头,真心道:「所以我是不会介意,泽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丈夫,既然大家都为我退了一步,为什么偶尔我不可以让他们有温馨日子。」妻子的傻,有时候叫人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深深感动。强佩服说:「能够娶得你这样的妻子,泽那小子太有福气了。」环垂下头道:「不过说实话,看到泽跟姐姐好,我心还是不好受的,始终是自己爱的男人,有时想起,眼泪就涌出来了。」我心一阵内疚,妍在我耳边小声说:「环妹好可怜,快出去安慰她吧。」「但这样不是让他们知道我俩在偷听?」我犹豫着。「那你的确在偷听,给揭发也是活该呀。」妍刻意把我俩变成你,聪明的女人还是懂得把责任都揹在别人身上。本来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出去抱着这傻妹,但该死却没有行动,想继续看其发展,把安慰的工作交给好友。强感慨道:「你实在是个很棒的女人。」环微笑回敬:「某程度上,强哥你也是很棒的男人。」「喂喂,棒就是棒,为什么要加上某程度?」强对环讚赏愤愤不平。「就是某些角度看是很棒,另一些角度是很差劲。」环认真地解释道,强满脸不爽的问道:「这到底算是褒还是贬?」环伸指打圈,故作神秘:「你猜。」「小妮子,跟你聊天很有意思。」大男人如强也给我家顽劣娇妻弄得没有办法,一副投降表情。「我跟强哥你说话也很有趣,不过今天因为我,害强哥你要戴绿帽子了,对不起啰。」环伸舌笑道,强作个不介意表情:「没关系,我从来不把性看得重,他们高兴就好,而且…」「而且?」「而且我刚才也拿了好处。」强满意点头。旧事重提,环不自觉地护起胸脯,身子向后一倾,哼着问:「衰人,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强摊摊手:「没有什么,不就脱衣服,抹身,顺便摸摸奶子,不过你可以放心,没有翻开小屄检查。」环直瞪一眼,嚥口气道:「算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而且我身材比姐姐差多了,一个换一个,我老公还是得了便宜。」强不同意道:「不要老是妄自菲薄,你没有说自己说的那么差,泽挑选你不是因为同情,更不是施舍。」环数着手指道:「我不差吗?样子普通,没有身材,脾气暴躁,家务也做不好,除了唱歌不错外,都没什么优点了。」「一个人的优点不是自己评论的,而是由别人认同。」强把头挨前,笑道:「我认为我这个死党的好老婆,至少也有九十分。」环满上一红,小骂道:「胡说八道,我有那么好,你就不会脱光了我也什么不做。」「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吗?何况你是我好兄弟的妻子,我岂可以做这种事?」强调戏道:「当然如果你愿意,我是会什么也做。」环脸更红了,是直到耳根的发红,啐一声说:「人家才不会愿意。」「好吧,我从来不会强人所难,对手不愿意,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下手。」强一副没所谓的态度,环眼珠儿一转,作个轻蔑表情:「好饱啊,以为自己很帅,女孩子都想跟你上床的。」「我不差吧?我想要的女人没几个跑得掉,我跟妍结婚时还有女生哭哩。」强表现自豪,环顺势问道:「说起来强哥你玩过多少女人了?」「这个倒没算过,单是联谊派对已经数不清了吧。」强对数字茫然,环作个厌恶表情:「是个大淫魔呢。」然后又问:「那泽玩了多少女人?」好老婆,绕一个大圈,原来还是在调查我。「泽吗?更不知道了,男人会算这种的吗?」「反正就是多得数不尽啰,两个都是色狼!」环鼓起粉颊,一脸不满,强纠正她道:「别用玩女人这种字眼好不好,是交流,对手都有享受的。」环不以为意的哼着说:「哪里,仪和雪都说你做那种事很差劲,一点也不享受。」好友人如其名,自信心十分强,被质疑到男人尊严,禁不住要为自己辩护:「我差劲?那天你没看到我把你那些同学干得多么爽吗…等等,她们真的这样说?」环像要一捣击沉对手的道:「真的唷,那次我们去喝茶时聊起,她们都说跟你做其实不是太舒服,是中下啦。」喝茶聊起?原来女人都会赛后检讨的吗?妍摇摇头,表示不曾加入这种深入探讨交换男友后感想的严肃话题。「中下…」强活像不可置信,是完全被打击了的样子,我这个好友样貌俊俏,体魄强健,男性本钱亦算雄厚,过往在联谊派对上一向是女仕们的宠儿,就是对着曾太太、黄姐那些飢渴熟女也操得啪啪作响,主动求饶,如今被几个小娃评为中下货色,不能接受也可理解。只是同为男性,我自觉强在那方面是十分不错了,转头问妍意见,女孩扭我耳朵:「别要我评论自己老公的那种事!」「痛痛痛,只是为好友讨过公道嘛。」我自辩道,妍扭得更大力,几乎整只耳朵都要掉下来。我一直以为女人有三种禁忌问题不可以问,一是年龄,二是体重,三是性经验,原来还要加上丈夫的性能力。环继续落井下石:「你们结婚时大家还说姐姐真可怜,以后每天要跟这种男人睡。」「岂有此理,看来我一定要找她们再来一炮,让她们知道我的利害。」强咬牙切齿,誓要洗脱污名,环摇头道:「不会有机会啦,大家都说这样的对手,不会有下次。」「好吧,那不如由你告诉她们,我其实是十分不错。」「我?」「对。」强微微一笑,靠近环的身边,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手背,妻子浑身一震,略带惶恐问道:「你想做什么?」「不就说了,要洗脱污名。」强的脸上尽展着男人魅力,我想很难有女人逃得过,包括我家的小顽劣。「不关我事,分数不是我评的。」「但你是相信了吧?现在就亲自来验证,我是否她们说的中下。」「我不要验,这种事我没兴趣知道。」「不,这是关系到我的面子,可不能就此在你们一伙人间流传下去。」强把手掌移到环的胸前,只差几分,便可触到妻子的乳房。「不要这样,我、我有老公的啊!」「我知道,他正在里面,跟我老婆上床。」「但…我们不能这样的…」环仍想躲避强的逼近,可是面对曾阅女无数的退役浪子,试问又如何招架得住他的攻势?强语带哀伤问道:「我最爱的女人就在你丈夫的手上,你不好受,作为男人,你以为我就很好受吗?」这一句话像是击中了要害,节节后退的环呆住片刻,妻子性格刚烈,你要硬的她可以跟你硬到底,但当对手放软,她亦会软下心肠。「好吗?给我讨回一些…男人的尊严…」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眼神相接,女孩并没有做声,像是凝固下来,从远处我无法看得清楚,只觉环的神情是带着惶恐,当中又夹杂期待。强看到没有再反抗,悬在半空的手徐徐向前推进,直到触碰到那没有胸罩承托的娇小胸脯,一直沉默的环才发出犹如鼻音的轻声低吟:「唷…」妻子的声音我自然不会陌生,甚至强亦表示刚才已经摸过这对胸脯,但当听到这一声,我的心房还是一同急跳一下,彷彿我的妻子,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抚摸胸部。「很有弹性的胸脯。」强的手隔着睡衣放在环的左胸上,微张的五指完全覆盖整个乳房。妻子没有妍的豪乳,是刚好一手握住的小巧类型,环曾表示自己差点有C杯罩,但身为她的丈夫我当然知道,妻子的胸杯其实才勉强接近B杯。强牢牢握住整个左乳,中指微屈,熟练地找到中心点所在,他没有立刻触碰乳头,而是指尖轻转,沿着乳晕团团打圈。「嗯…嗯嗯…」一种心痒难耐从敏感处涌起,环眼眸微闭,鼻头间发出强忍快感的气息,被指头围着打转的中央,竖立起一颗明显突出的蓓蕾,妻子的乳房一向很敏感,加上现在对手是丈夫的好友,那刺激感觉就更是强烈。「舒服吗?在享受吗?」强的手法非常纯熟,大慨是比我还要老练,他只从女性脸露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一只手继续抚摸,另一只手已经逐颗逐颗地把睡衣上的钮扣解除。环当然不会不知道男人的行动,但她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别个男人释放,直至最后一颗钮都被解开,睡衣像一只张翼的蝴蝶向两旁摆开,暴露出当中再无遮蔽的女性胸部。「又给我看到了,很美的胸脯…」和妍那白里透红的雪肌相比,环谈不上是令人惊艳的国色天香,但形状姣好的曲线、颜色洽当的中啡乳头,仍是散发着一种健康的美态。强的右手没有停下地在睡衣外打圈,左手掌心则直接顺着乳房最外围的曲线轻抚两遍,再准确地用姆指和食指夹起乳豆,以指节细细搓揉。「唷!」这一下直接的爱抚环终於忍不住了,嘴角发出明显是被快感击败的呻吟,强是调情高手,就是久战沙场的熟女也反抗不了,更遑论我这男性经验不算太丰富的好老婆。她甚至浑身无力得想要向后倾倒,强手一伸,从后扶着她的背脊,像经典电影『乱世佳人』海报中的姿势半抱着妻子。「这样近着看你真的很美,是个很棒的女人。」强把脸颊靠近,似乎他亦被这平日凶巴巴的老友妻子迷住,轻声问道:「我想亲你,可以吗?」「亲我?不是说联谊派对…是不可以亲嘴的吗?」环的声线很小,是小得不能确定听到的内容是否正确。「现在不是联谊派对。」强微笑道,那个令对手心情安稳的笑容,叫同为男人亦觉嫉妒。相隔一段距离,也能看到环的脸上尽是小鹿乱撞的表情,甚至彷彿听到胸脯下那颗小心脏在碰碰的跳:「强哥…」「可以吗?我不会强逼女人,你说不,我便立刻放开。」强握起环的手柔声询问,环没有答话,倔强的眼神牢牢盯着对方,隔了一刻,慢慢闭起双眼。我不会怪责环没有说不,面对这个表情换了我是女人,大概亦不能拒绝。反倒是身旁的妍有点看不过眼道:「这个人,把我们也利用,真的好吗?环妹就要给他亲到了。」我没打算制止,当妻子也接受我和别个女人的温存,为什么我要打扰她陶醉在其他男人怀里一刻间的浪漫。我叹一口气道:「我和你,又何只亲了一次。」强吻了下去,是亲吻在我妻子的唇上。「????」目睹妻子与死党接吻,那种感觉是很弔异。其实以曾在联谊派对上看过环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我来说,区区一吻,会令自己产生这种感觉亦觉很奇怪。这种滋味像是酸,又像甜,更似苦,彷彿感受到过往环说不介意我和妍仍有来往的那种表面欢喜、背人垂泪的痛楚。「环,我爱你,我终於明白你一直以来的心情,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我喃喃自语,针刺在手尚且痛,针刺在心,淌血的感觉问有谁知?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九》「环…我爱你,我终於明白你一直以来的心情,我是个自私的男人…」妍见我脸露苦涩表情,语带关心问道:「泽你不开心吗?」「我没事…」我叹一口气,有感而发说:「你说得不错,我是很小器,自己胡天胡帝的日子过不少,也说过无数次不介意环去尝试,但当每次实际发生,那种酸溜溜的感觉仍是无法抑止。」妍好意安慰道:「这是你的性格嘛,也不需要改变,慢慢接受吧,一个不行便第二个,再不行便第三个,到了环妹日后跟一百个男人好,我相信你总有天可以克服。」我无言,一百个男人?你到底是在开解我,还是在恐吓我?妍拉起我衫角,催促我回房间:「这样蹲下来很累,既然知道他们没吵架,不要看了,我们回房吧。」我摇摇头,妍看两人一眼,再望望我那目不定睛的眼神,扬起黛眉问质道:「泽你不会是环妹说的那种,看到妻子和别个男人会兴奋的…变态吧?」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位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你接触的男人不会比我少,应该早明白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变态,分别只是重度有多深而已。「好吧,你选择要看,那就男子汉的大量一点,别老是那么小家了。」妍像个老师的摸着我头。「我知道,环是在享受,不是受罪,我是明白的。」「我自问没有强的豁达,能够带笑欣赏妻子和其他男人欢好,可以保持安静,已经十分不错了。妍望着丈夫,有感而发道:「那和强做爱的确是种享受,我想环妹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说不定以后经常找我老公上床呢。」我再无言,想问旧同学,你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打击我?「嗯嗯…」强和环这一口吻了很长时间,令人感到两个人都动情了。新年初月,加上救命之恩,感动下产生激情亦可以理解,当然最大功劳还是我和妍这对奸夫淫妇,丈夫出轨,妻子的防线自然容易松懈。两唇分离,强的视线从没半秒离开环的眼眸,妻子羞若处子,脸颊红润,令我想起初相识时与她的第一个吻。「这不是我的初吻,你会介意吗?」这是我俩初次接吻后,环第一句跟我说的话,当时我已经跟其他女人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而环也是已届成年的大学生,我没幻想过这还算可爱的女生会独守空房十九个年头,连给男人一亲香泽的机会也不曾有过。只是女友当时的纯朴使我不其然有种感动,从认识那天起,这个女子便一心一意,打算把人生一切最好的都奉献给我。忆起甜蜜旧事,我嘴角微笑,妍看到刚刚才苦着脸的我忽然傻笑,眉毛扬得更高,你尽管放心,我还没被刺激到精神错乱。「还好吗?」强柔声问道,有过倾心一吻,一直斗嘴的环变得驯服,她没有回答,像只小鸭扁起嘴巴。强柔柔一笑,离开了一阵的手掌徐徐再次落在她的裸胸之上,环像惊醒什么的连忙想以手掩藏胸脯,强笑道:「怎么了?已经看过又摸过了。」环仍是不肯放手,我知道这是妻子的一种自卑,小巧乳房在躺下后是更显得平平无奇,记得初跟环有床事时,每次躺床她总要把身子稍稍倾侧,让奶子摸在手上丰满一点。加上现在对手的妻子是妍,那种相形见绌的心态更是强烈。强阅人无数,自然也了解这女性心理,微笑说:「没事,提起自信,你的胸部很漂亮,而且替你抹身时都是躺着的,这对宝贝有几分肉,我十分清楚。」环的小嘴扁得更难看了,可也真的不再继续坚持,强缓缓把她的手往两旁放开,整只手掌压在乳房上以逆时针的方向打团搓揉,慢慢地磨燃起对方的欲火。强打趣说:「我懂得丰胸按摩,很有效的,我认识妍时她跟你一个模样,后来被我搓多了,才第二度发育。」身边的妍听到,伸舌作个不屑表情:「胡说八道!」这种玩笑当然没几个人会相信,但的确能把气氛和缓,环给逗得哭笑不得,完全被控制於股掌之上。强从腋窝开始,沿着乳房边缘向中间推拿,把即使不大的胸脯亦推中一条深刻乳沟,继而以拇指指腹逐寸按压乳房脂肪,并不断均匀柔和地围着乳晕打团,使得环美目微张,嘴角吐出慵懒感觉的音调:「哟…嗯…嗯嗯…」环刚才说众女表示强的做爱技巧一般,我明白这不过是女孩们的矜持,同为男人我亦觉得好友的前戏手法十分高超,就是那些当了几十年人的怨妇也招架不住,更何况我这个银样蜡枪头、明明没料子又要强出头的小顽劣。强半点没有焦急,用带着按摩的手法细意搓弄,力度不愠不火,感觉细腻,把女孩的整个身心放松下来。到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时候,手指又熟练地轻碰岭上双梅,以扭螺丝的手法拧捏乳头。「噢!嗯…嗯…嗯…」柔若绵丝的舒适忽然变成被刺激快感,强的力度适中,指头转动的速度时慢时快,恰到好处。只见妻子那柔若无骨的小腰从哪时起,开始渐有节奏地从上至下像人浪般轻摇摆动,一点一点地沈溺在爱抚带来的乐趣之间。「环妹很滋味呢,看来有人在家里没好好对待娇妻。」妍揶揄我说。我与妻子感情要好,自问房事上没有疏懒,但相处多年少不免有点公式化,现在由另一个男人用完全不一样的手法去挑逗,新鲜加上羞耻的刺激感是更觉强烈。那舒服程度大概稍稍超越环的想像,她双眉锁紧,不想在丈夫的朋友面败露洋相,可是当强在其不觉间以嘴角含住一只乳头,突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使一直咬牙强忍的妻子登时浑身一扭,紧皱的眉头松开,好不容易守住的城墙被猛然攻破:「啊!」『给亲奶了…』我看得动魄惊心,毕竟手摸和嘴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接触,亲蜜程度亦不可比拟,这让我确切有一种妻子将要跟好友做爱的实感。强对爱抚女人的手法毋庸置疑,忽然被亲吻敏感部位的环显得十分慌乱,她张开眼,手作想推开伏在自己胸前男人头颅的动作,可下一秒,却又无法自我的仰起头轻叫一声:「哟!」对跟自己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妻子,我当然知道她的乳头很敏感,也许是我接触过的女人中最敏感的一个,过去在床上我曾打趣说,你这小辣椒脾气不好,发火时谁也治不到你,幸好上天把两只开关键放在这里,怎样硬板板的时候按一按便整个人都软下来,气得她拼命敲打我肩。「嗯…嗯嗯…噢…噢噢…」环是放弃了,这么大的一个男人,即使平常时也不够力气把他推开,更何况是浑身发软的此际?她再次闭起眼眸,默默承受丈夫好友对自己的又亲又摸,间中嘴角漏出几声无法抑压的呻吟,而强亦专注於待承对手的工作上,把我家小环的胸前两点吃得嗦嗦声响。「啊…呜…呀呀…嗯嗯…」熟悉不已的银铃声线,如今因为别个男人而演奏而出,那种心情彷如五味杂陈,这比那时在联谊派对上看到环首次跟其他人做爱还要百感交集。也许正如妍所说,当日是女友,今天是妻子,心情是大有分别,我刚才不明白,现在终於感受到了。攻克上路,挥兵南下从来是一举歼敌的策略,眼见对手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强也理所当然直捣黄龙,强夺珍珠贵宝。手顺着小腹而落,动作伶俐,乘其不备钻进睡裤中去。可这一连串的攻势虽甚隐密,还是立刻被享受爱抚间的环所发现,妻子登时张开双眼,死命掩着下体,大声叫停。「没事,把自己交给我。」强放下嘴巴含着的乳头,微微笑说。妻子急得想哭的央求着:「不要!这里不可以!」「都说没事…」这时强已经完全掌握局面,当然不会真的停下来,佔领芳土的手掌一翻,牢牢盖在三角地带之上,可纵使身经百战,仍是带点诧异的望着对方:「这?」我瞬间明白怎么一回事,一定是环给亲得太爽,淫水流过一塌胡涂。妻子发情时爱液多得有如江河提缺,一发不可收拾。虽然曾亲眼目睹,但亲手落在汪洋里,还是叫身经百战的好友啧啧称奇:「真是这样湿,这个简直是水濂洞了…」「呜…」环被揭丑事,羞得以手掩面。这正好做就强如像进入无人之境,为所欲为。忽然夸张的「呜呀」一声,虽然从我们角度是无法看到睡裤内的实际情况,但想必强已经把指头插进妻子的小屄,果然下一秒里,环就猛地发出受不了的呼叫:「呀…啊…啊啊…」妻子不是小女孩了,被指头插入的经验不少,会发出如此夸张的浪叫,大慨是强在毫无预兆下展开攻势。女人下体细嫩,肌肤容易破损,一般也要好好爱抚待其准备充份才能插入肉壁。但可能环的阴道实在太湿,使强也可以放胆地一来便给予对手强烈快感。「呀…呀呀…别…强哥别这样…轻点…放轻点…」环神色慌张的哭求着,强那吊儿郎当的嘴角上翘,像戏弄的笑问道:「痛吗?这样湿应该不会痛吧?」「不是痛…但…但不要这样子…不…不可以这样的…」小屄给侵入,环又急又乱,连口齿也模糊不清,强装傻的不作理会,一手摸乳,一手抠屄,把妻子弄过七荤八素:「强哥…不要…真的…不要…」「为什么不要?你不舒服吗?」「舒…是舒服…但…不要…」环糊里糊涂的答道,强听到舒服两字,更是再无忌讳的一口气的冲刺下去:「舒服就好,来爽透吧!」说完此话,便不再多言,专注於指技之下,一股响不绝耳的急激水声瞬即传遍整个小厅:「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环被牢牢按着下体,上身有如给捞岸上的活鱼般跳个不停。我看在眼里,也替妻子心惊:「这样玩不会太刺激了吧?强怎么这样过份。」倒是妍咪咪嘴笑着:「呵呵,刚才我给衰人捉弄,现在老公帮我报仇了。」我不满道:「还说跟环是好姐妹,却在幸灾乐祸。」妍无辜辩称:「谁幸灾乐祸了,是你说的呀,环妹是在享受,不是在捱苦,我在替她高兴。」「怎会是享受了?而且看到丈夫这样调戏别人妻子,你不生气的吗?」我不服气问道。「生气么?我刚才也给别人老公调戏呢。」妍完全是一副剃人头者终被剃的得意表情,所以就说宁得罪小人,莫开罪女人。「以前明明很温柔的,怎么变这样子了?」我没法子的咕咕噜噜,只见强的攻击没一刻停过,指头像是装上了马达般以高速挖着,把妻子的心房儿也要挖出来。而由於睡裤一直没有脱去,总算没有弄到水花四溅,但听着那源源不绝的搅拌回音,谁也知道环的下体早已是倒翻了水。「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强哥…别…会出的…会给弄出来的…啊…啊啊…强哥…不要…不要!」一波一波的刺激把妻子冲击到一个再也无法抑制的境界,销魂的呻吟不但没有使强放慢,反加速粗大指头的抠挖。强的指交技巧不会比我差,甚至比我好,不消一会,环被挖得连呼求也不会,只余下喉头间率直的呻吟:「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吧。』我心盘算着,作为丈夫,我深知妻子的能耐。不会骂人,没有求饶,大概就是全面降服的时候了。「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啊!啊?啊?啊啊啊!!」果然环很快便发出被逼跳大海的哀号,如箭在弦的娇躯向上攀起,一下抽搐,双眼翻白,「伏扑」一声,高潮的箭头狠狠把她击在半空。「喔!喔喔!喔喔!!!」在环达至高潮的一刻,强没有停住手指抽插的动作,让阴道在肌肉痉挛下获得更大满足,直到妻子「扑啪、扑啪」地泄过痛快,才逐渐把速度放缓,并细心呵护般的伸舌轻舔乳头,给对手甜美无比的事后余韵。「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看到妹妹得到畅爽,妍娇憨的扣着我臂膀轻摇:「好像很舒服呢,我也看得湿了。」我何尝不是被房间里的淫靡气氛弄得肉棒胀痛,多想狠狠把妻子在别人身上高潮的郁积发泄,但就始终放不下来,妍像欲求不满的缠着我手:「回房吧,人家要的?」「那?」我进退两难,望着软瘫瘫在沙发上喘气的环不想离去。强大功告成,把手指从妻子的裤中抽出,湿澾澾如浸泡在浓润的温液后发着湿泽光芒。「呼~」强呼口气,和熟女们乾巴巴的阴道相比,这次对他来说应该只是简单任务,往小桌拿起纸巾抹乾手,像个慈祥父亲托着头,静静看着身体稍稍蜷缩的女孩,不作一声。「嗯?」环休息了好一会才徐徐张眼,看到眼前男人也是无语,两人对望了一会,强微笑说:「怎样?还好吗?」可是不说还好,这话一出,环像从睡梦中苏醒,想起什么的鼻头一酸,嗉嗉抽响两声,眼泪标出,忽地像小孩子的呱呱大哭起来:「呜?呜?呜哗~~~」「环?」《待续》</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