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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十二篇】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作者: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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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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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作者:白树字数:31325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小月,快把这碗凉粉送到新来的那桌去!」「哦!」秦月擦了擦小脸上的汗珠,急忙从母亲手里接过一碗刚调制好的凉粉,急匆匆的端到了不远处的小桌上。「您点的凉粉,请慢用。」「哈!终于好了,看样子挺不错啊!」「那是,哥早跟你说了,这条街就这家凉粉最正点!小美女,再给我们拿点纸巾来。」「哎,您稍等。」秦月今年十六岁,是临城市第二中学初三的学生,但她无法像其它同学那样每天下课就可以回到家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掏出课本复习功课,她每天放学都要来到母亲的这个小摊位上帮忙,直到晚上九十点母亲收摊才能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写作业休息,所以,她的功课并不好,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学习,因为她知道家里的条件根本没办法供她读大学,她准备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或者帮母亲照顾生意,不让母亲再每天如此辛苦。秦月的父亲是个长途司机,家境以前还算可以,但近些年跑长途的利润越来越少,父亲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以前每次父亲跑完一次长途都要在家休息好几天才再次接活出门,但家庭的压力迫使他后来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秦月的父亲在开车时睡着了,车子翻出了公路,她的父亲就这么没了。如今父亲已去世多年,以前一直是家庭妇女的母亲后来搞了这个小摊位,每天晚上摆摊卖些凉粉炸串之类的小吃食糊口,母女俩的日子也勉强过的下去。忙活了许久,秦月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时候一般是吃宵夜的人最多的时候,但母女俩却开始收摊了。「唉!别急着收摊啊,给我们来20块钱的炸串,再来捆啤酒!麻利的!」正当母女俩开始收拾桌椅板凳的时候,几个把头发染成黄黄绿绿鸟窝一样的小青年来到了摊位上,大声的对秦月母亲说道。「大哥,我们要收摊了,我女儿还要回去做功课,要不您明天再来?」秦月的母亲叫李春梅,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乡下女人,她老实本份,性格柔弱,年轻时也是村里的一朵娇花,后来被同村跑长途发家的秦月父亲追到手,带到了城里生活。尽管已经三十多岁,但李春梅仍风韵犹存,因为她个头娇小,所以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似乎并不明显,娇小的身材,小小的骨架,鼓鼓的胸脯,圆圆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一般男人见到李春梅后都会觉得这女人简直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人感到口干舌燥。「收个屁摊!这才几点,麻利的!别惹哥几个不痛快啊!」为首的黄毛眼睛一斜,恶狠狠的对李春梅说道。「小月,去把炸串拿出来吧……我把炉子重新点上……」李春梅无奈的说道。「哦!」秦月赶紧从一旁堆放了一半桌椅的小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塑料袋和几个小盘子,把塑料袋中的炸串拿出,摆放在小盘子上。半个小时过去了,几个黄毛仍然在吵吵闹闹吃吃喝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月已经把课本摊开在一旁的小桌子上,认真的写着作业。「老板娘!过来!」为首的那个黄毛似乎已经喝的醉醺醺了,他对着在一旁打扫地面的李春梅叫道。「哎,来了,几位还要点什么?」李春梅赶紧走过来问道。「过来!过来点,我给你说……」黄毛神神秘秘的沖李春梅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李春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俯下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老子要吃……大白馒头!」可当她刚把姿势摆好就感到一只大手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她的胸前,紧紧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狠的揉捏了起来。「哎!你……你干吗!你松开!哎呦!」李春梅顿时满脸通红,急忙抓住伸进她领口的胳膊想把它抽出来,但黄毛的力气似乎要比她大的多,她只感到胸前的嫩肉被这只手掐的生疼,不由的尖叫了一声。「妈的!这老婊子还真有料!又大又软!哈哈哈哈!」黄毛放肆的大笑起来,周围的几个混混也一脸淫笑的看着在黄毛怀里挣扎的李春梅。「你们!你们放开我妈!」秦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赶紧跑过来拉住黄毛的胳膊。「去你妈的!还他妈没轮到你呢!急个屌!操!」黄毛反手一巴掌抽在秦月脸上,把她一下抽倒在地上。「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小两口打情骂俏啊!滚蛋!」附近的几个摊主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急忙围了过来,但一旁的几个小混混却忽然从背后抽出了几把闪烁着寒光的砍刀,在几个摊主面前晃了晃,几个摊主顿时犹豫了,在秦月家的摊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放开她!」正当秦月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稚嫩的低吼在耳边响起,秦月扭头一看,原来是经常在附近晃悠的一个小乞丐。这个小乞丐年纪不大,好像也就16,7岁的样子,他的衣服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土和污渍,头发一缕缕的粘在一起,脸蛋也黑乎乎的看不出长相。秦月每天会把客人吃剩下的凉皮炸串啥的打包在一起,然后在收摊的时候送给这个小乞丐,看着这个小乞丐捧着东西狼吞虎咽然后对她说声谢谢。小乞丐也会在秦月母女俩收摊后帮她们把小三轮车推上前面的那个小坡,几乎天天如此,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月了。而今晚,是秦月听到小乞丐除了那具谢谢以外的第二句话。「妈的,小叫花子?这里啥时候轮到你出头了?」为首的黄毛正洋洋得意的捏着手里的嫩肉享受快感时忽然被人打扰了,顿时感到一阵不爽,他把一脸泪痕的李春梅推到一边,恶狠狠的对小乞丐说道。「你们,别欺负她们!」小乞丐说话似乎不太利索,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小傻逼!这俩骚娘们是你罩的?嗯?」不等黄毛发话,一旁的一个混混举着明晃晃的砍刀拐着八字步来到了小乞丐面前,把砍刀横过来敲打着小乞丐脏兮兮的脑袋一脸坏笑的说道。「滚开!」随着小乞丐忽然一声怒吼,刚才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混混忽然从小乞丐面前倒飞了出去,滚落在了几米外的地方,捂着肚子直打滚。「操!弄死他!」众黄毛愣了愣,他们还真没看清楚同伴是怎么飞出去的,但酒能壮胆,几个人刚喝了这么多早已分不清亲爹是谁了,听到黄毛的叫声几人立刻一拥而上,举着砍刀就朝小乞丐身上招呼了过去。「我操!」「哎呦妈呀……」「呃……」小乞丐犹如一阵黑风般,左躲右闪避开刀锋,时不时打出一拳,踢出一腿,反击在几个混混的身上,而那几个混混都是被小乞丐一击而倒,倒下的人不是捂着脸就是捂着肚子在地上痛的直打滚。「呃……」黄毛惊呆了,他是最后上的,但看到前面几个人外扭七八的躺在地上呻吟后他的酒立刻被吓醒了一半,他胆怯了,站在小乞丐面前不敢动弹,生怕那双黑漆漆脏兮兮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小……小哥!误会!这都是误会!!!您老消消气,消消气哈!」黄毛见小乞丐向自己走了过来,顿时慌了,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吃完东西……要给钱!」小乞丐盯着眼前的混混,忽然来了句这话。「是是是!您老说得对!当然得给钱!!呵呵,我给!我给!」黄毛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钞票,红的绿的一大堆,也不管是多少,赶紧把钱塞到一旁看呆了的李春梅手里。「你欺负她了……要赔钱!」小乞丐又来了一句。「啊?」黄毛愣了一下,却看到小乞丐又朝他走了一步,急忙来到几个还倒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身边,开始从他们的口袋里搜钱。「妈的!你他妈出门就带八块钱?操你妈的!天天跟老子混吃混喝!还他妈这么废物!」黄毛骂骂咧咧的从几个混混身上又搜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塞到了李春梅手里,李春梅此刻手里的钞票已经多的握不住了,她干脆把钱捧在了怀里。「小哥……我们可以走了吧?」黄毛见小乞丐走到一边扶起了秦月,也不理他,赶紧连踢带踹把几个地上的混混弄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了……」李春梅见混混们走了,赶紧把怀里的钞票放到小钱箱里,走过来道谢。「我……饿了……」小乞丐也不客气,看着李春梅开了口。。2「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哈哈,妈,他好逗!」秦月一脸笑意的看着在桌上捧着一大碗面条刺溜刺溜大吃的小乞丐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别人救了咱们,就是咱们母女的恩人!要尊重人家!」李春梅在一旁板着脸训斥道。「哦!」秦月撅了撅小嘴,不满的看了看埋头喝面条的小乞丐。小乞丐刚才在她们家的浴室洗了个澡,洗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他出来后穿着秦月父亲以前的睡衣,显得有些宽松,但秦月还是感到这家伙似乎变了个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长长的头发,自己还真没注意到原来这小乞丐还是个小帅哥。「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秦月见小乞丐吃的差不多,凑上前问道。「周……周耀阳。」小乞丐看了秦月一眼,又把头埋低,咕噜咕噜把碗中的汤水喝了个干净。「周耀阳?名字还挺洋气呢!吃饱了没?」秦月的上半身趴在饭桌上,小脚轻快的在下面翘来翘去。「嗯……我还想再吃一碗……」小乞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啊?都三大碗面条了!还没吃饱?」秦月瞪着眼睛惊呼道。「别人是男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点是正常的!瞧你一惊一乍像什么样子!快去下面去!」李春梅在一旁停下手中正在串炸串的铁条,不满的朝女儿训斥道。「哦……哼!」秦月撅着小嘴对周耀阳做了一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去厨房给周耀阳下面去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秦月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就学会了做家务,周耀阳刚吃完的这几碗面都是秦月下的。「小阳,阿姨这么叫你没事吧?」李春梅说话仍有些小心和谨慎。「嗯!」周耀阳点了点头。「你多大了?」「十六,快十七了!」「老家在哪?」「老家?原来的家么?在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啊?山上?那你家大人呢?」「我师傅几个月前去世了……」「你没父母?」「没。」「哎呦,瞧这可怜孩子……小月!给小阳面里多加两个鸡蛋!」「妈!就剩两个鸡蛋了!他刚才都吃六个了!」「你这孩子!平时也不多买点鸡蛋放家里!」「妈!谁知道这家伙像个饭桶,这么能吃!」「去!把冰箱里那块牛肉拿出来切点丝,给小阳下面里去!」「哦……」吃饱饭,聊会天,已经到夜里11点了,李春梅和秦月都回屋睡觉去了,周耀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着软绵绵的薄被,两眼睁得溜圆,这是他下山以后吃的最饱最美味的一顿饭,他感到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在飞速循环着,仿佛和他的心里一样感到兴奋和愉悦。周耀阳还没记事的时候就被一个老道收养了,听老道说他父母在外面遭了横祸,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被老道顺手捡到了,他母亲包里有他的婴儿证,婴儿证上的名字是周耀阳,所以他就一直叫了这个名字。老道是个奇人,收养他的时候就已经过百岁了,在他稍微记点事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学文习武,他还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天天因为扎马步打木桩而哭的哇哇乱叫了,但老道似乎毫不关心,嫌他哭烦了上去就是一脚,把他揍到不敢哭为止。老道是道士,教给他的当然是一些道家的功夫和道法,他练的最深的一门功夫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用老道的话来说想揍人要先学会挨揍,保住小命最重要,所以让他先练习这门硬气功,直到去年周耀阳整整练了十多年才把这门功夫练至小成,而刚练成不久老道就去世了。周耀阳在山后埋了老道,在老道的坟前摆上老道平时最爱吃的烤鸡烤鱼烤山猪,然后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灵,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山。下山后周耀阳顿时被眼前这个花花世界晃花了眼,不过他一身奇怪的装束和愣头愣脑像个小白癡一样的神情是个人都很嫌弃他,他想找个活计养活自己,却因为年纪太小而没人愿意要他。于是周耀阳就这么一路流浪来到了这里,在一天晚上躺在地上挨饿时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把一饭盒凉皮和炸串送到他面前,一脸笑意的示意他吃。周耀阳确实饿坏了,他稀里哗啦的几下就把饭盒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说了声谢谢,那小女孩这才一脸满意的回到她和她母亲的小摊位上,收拾东西撤摊。周耀阳看到这对母女推着满满的三轮车费力的上坡时他赶紧小跑到车后帮她们推车,直到推到坡上才又回到避风的房檐下继续发呆。就这样,周耀阳每天晚上吃秦月的凉皮和炸串,再帮她们俩母女推车,因为有口饭吃了,所以周耀阳就在这个地方安稳的呆了下来,直至今天,他揍跑了几个小混混,被秦月母女拉到了家里。。3夜里差不多12点多了,周耀阳也有了蒙蒙睡意,正当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一身酒气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似乎没注意到沙发上还躺着个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李春梅的卧室。周耀阳有些不确定这男人是谁,因为他没见过这男人,但这男人轻车熟路的开门进屋,又似乎是这家的人,应该是秦月的父亲吧,周耀阳如是想到。「健哥,你怎么来了……」李春梅屋里的台灯被打开了,随后里面传来了李春梅的声音。「呵呵,想你了呗……来给哥亲亲,小骚货……」「哎!满身的酒气!哎呦!轻点,疼……」「妈的,睡觉还穿个鸡巴衣服,赶紧脱了……」「你……你先去洗洗吧,满身的酒味……」「洗个鸡巴,瞧你这一对大奶子老子就忍不住了,赶紧的,脱干净给老子咬几下,老子今晚非得把你这个小骚货操趴下……」「哎呦……轻点……好痛……」「咋了?今天这骚肉这么娇贵?」「不……不是……是晚上被人抓伤了……你看,还有紫印子呢……」「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哎呦你轻点声,小月睡觉了,外面还睡了个孩子。」「到底咋回事?」「晚上有几个小青年来摊上闹事……这里是被他们抓伤的……还好外面那孩子帮我们娘俩解了围。」「妈的,老子的地盘上也有人敢闹事?」「你小点声!晚上出事的时候又不见你这么能耐!」「梅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别惹事了,我们娘俩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一码归一码,这他妈在打老子的脸,老子要不把这事摆平了以后还怎么混?」「你也不小了……也该出来做点正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先给老子咬几下,妈的,憋了几天了,今晚非得让你这个小骚货解解馋过过瘾!」「去!没正行……哎呦!好臭……你先去洗洗吧……」「在你嘴里不一样洗!别他妈废话!快点!哦……爽……吸,使劲吸……。对……」周耀阳听着房里的声音感到浑身发热,脸上发烫,他不知道咬是什么意思,但奶子和操还是清楚的,想到李春梅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周耀阳感到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差不多了,跪到床上,把你那个肥屁股撅起来……」「小点声弄……外面还睡着个孩子呢……」「知道了知道了,撅高点!嗷……」「嗯……」「妈的……梅子,还是操你爽……水又多……逼又紧……这他妈操起来跟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一样……真他妈爽……」「轻点……别使劲顶我里面……难……难受……」「妈的,不使劲顶你能舒坦?装你妈!臭骚逼!」「你……你小点声……啊……」「骚货……夹紧点……再夹紧点……对……哦……」「哎呦……你轻点捏……疼着呢……」「妈的!明天让我查出来是哪些个王八蛋非得剁了他们的狗爪!」「你……你少惹点事吧……」「转过来躺下,还是趴你这身软肉上操你舒服……妈的,肉垫子一样……真他妈爽……「「你动静小点……把外面的孩子吵醒了怎么办……」「吵醒了叫他进来一块操你!骚逼!」「去你的!」「嘿嘿……」啪……啪……啪……在沉而有力的皮肉撞击声下,周耀阳辗转难眠,他已经觉得很困了,但此时浑身燥热,怎么换姿势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里的声音平静下来,传来了一阵粗重的鼻鼾声后,周耀阳才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4第二天一早,秦月起身洗漱的时候吵醒了周耀阳,他瞇着眼睛偷看到穿着一身卡通图案睡衣的秦月捻手捻脚的走进厕所,发出一阵呲呲的水声,而后秦月又去到厨房打水洗漱,直到再回屋内换好衣服,在经过周耀阳身边时还停下来了一小会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才轻快的开门走了。中午吃完饭那个叫健哥的高大男人才走,他走之前盯着周耀阳看了一会,也没说什么。李春梅一脸尴尬的招呼周耀阳过来帮她穿炸串聊家常,一般都是李春梅问什么他答什么,然后就是李春梅自顾自的说话,一下午嘴都没闲着,似乎说的很痛快,周耀阳就这么默默的听着,也不插话。李春梅对周耀阳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到了下午5点的时候李春梅准备出摊了,周耀阳赶忙过去帮李春梅装车,然后主动来到前面蹬车,让李春梅在一旁走,李春梅显得步伐很轻快,家里有个男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有底气多了。晚上6点多的时候秦月来到了小摊上,见到周耀阳忙里忙外的样子傻乐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被李春梅一顿呵斥赶到摊后刷盘子去了。晚上9点多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李春梅的小摊前。「鹰老大!就是这小子!」闻声抬头,周耀阳看到了昨天的黄毛领了一群人站在他面前,黄毛今天似乎很嚣张,大概和他身旁一群刺龙画虎的壮汉有关,这些人一个个眼神凶悍,满脸横肉,比昨天挨揍那群瘦胳膊瘦腿的小混混看起来厉害多了。「小子,昨天是你揍了我兄弟?」当!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瘦高男人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椅,把小摊上剩下的几个客人吓得扭头就跑,钱都没付。这男人看来就是黄毛口中的鹰老大,他眼神犀利,步伐沉稳,双臂长而有力,周耀阳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外家拳法上的高手。「你……得赔钱!」周耀阳放下擦桌子的抹布,丝毫不惧的望着眼前这个瘦高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呵呵……有点意思……」鹰老大笑呵呵的打量起面前的男孩,有些苍白的秀气脸蛋,快到肩膀的一头长发,瘦瘦的,也不高,还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老旧T恤和短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练家子的模样。一旁的秦月和李春梅早已吓傻了,被十几个满身纹身的粗壮男人团团围住,不坏好意的上下打量她们身上鼓鼓胀胀的地方,一脸要把她们吃到肚里的表情,她们哪见过这种阵势。几十米外的一条小巷内,三十多个同样一阵纹身五大三粗的混混挤在这里抽烟聊天,就在鹰老大来到小摊踢翻了桌子的时候,一个瘦小的青年一溜小跑挤进了巷子里,他来到一个高个男人面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健哥,那帮人来了!」「赔钱!」周耀阳见到鹰老大向他逼来也不后退,反而走近一步伸出了手。「赔钱没问题!不过我要看你有没有命拿!」鹰老大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忽然猛地栖身向前,单手化爪,闪电般向周耀阳的脖子抓来。好快!周耀阳吃了一惊,他立刻提气闭声,挥出双拳,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在鹰老大的如钩般的铁爪抓到他脖子的一瞬间,他的拳头也狠狠的砸在鹰老大的小腹上。「嗯!」鹰老大一声闷哼,一个后仰躲开朝他面门挥来的拳头,又是一爪抓在周耀阳的额头上,狠狠的向下一扯,通常人被他这么一抓,估计整个脸上的皮肉都会被他撕扯下来,但周耀阳眼都没眨,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鹰老大的大腿内侧。「妈的!硬气功!」大腿内侧是人的软骨之一,就像肋下,脖颈一样,被重击到后会出现短暂的失衡现象,就如此时的鹰老大,他一瘸一拐的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后面的几个马仔急忙沖上来扶住鹰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瘦瘦矮矮的小男孩。「赔钱!」周耀阳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领口被撕烂的T恤,眼神也变得有些凶恶,这是他第一次穿纯棉T恤,虽然是秦月父亲的旧衣服,但这么好看这么舒服的衣服才穿了一个白天就被人撕破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赔你妈!上!砍了他!」看到自己苦练了十几年的鹰爪功打在别人身上屁事没有,别人打自己一下呲牙咧嘴疼半天,这架还怎么打?鹰老大咬了咬牙,也顾不上脸面,扭过头对身后的马仔发话了。马仔们听到老大发话了,立马一个个从背后抽出了半米多长的砍刀,一拥而上向周耀阳扑来。「健哥,我们上不上?」几十米外的小巷口,刚才那个报信的瘦小青年看着周耀阳和鹰老大的十几个手下打作一团后对一旁的健哥问道。「再等等……」健哥点上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的群殴,不过,那场面虽然看似在以多欺少,但不断倒下的似乎都是鹰老大的马仔。……「老大!这小孩是他妈怪物啊!砍不动啊!操!」一个满头大汗的马仔一脸惊恐的扭头对站在后面满脸铁青的鹰老大说道。鹰老大此时有些后悔了,他万万没想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上会出现这么一个硬茬,看到一把把砍刀砍在周耀阳身上连层皮都划不破,他知道这小子的硬气功已经修炼到很高境界了,起码在他的见识里,能把硬气功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人全国都没几个,但怎么今天就被他碰到了一个。「停手!」鹰老大见短短几分钟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各个捂着肚子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他顿时有点坐不住了,大喊了一声停手。周耀阳此时身上的T恤已经被砍刀砍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就这么稀稀拉拉的挂在身上,他皱着眉头把身上的布条扯下扔到一边,袒露出自己精壮但略显单薄的上身,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鹰老大,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这位小兄弟好身手!不知道师承何处?」鹰老大走向前,抱了个拳,客气的对周耀阳说道。「赔钱!」周耀阳才懒得和这人废话,打又打不过他,还弄烂了自己的衣服,周耀阳能给他好脸才怪了。「好说……好说……小兄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今晚我做东,小兄弟去我那让我好好赔罪一番如何?」鹰老大眼角抽了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自己怎么说都是几条街上的老大,手下五六十个兄弟,被个小孩这么落面子,心里那是相当的不爽,但毕竟拳头没别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鹰老大还是懂的。「呵呵,鹰老大今天这么有闲心,跑到我地盘上和我的小外甥拉关系?」正当周耀阳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看到健哥领着一帮人从后面围了过来。「你外甥?」鹰老大扭头看到了健哥,眉头皱了起来。「老大……怎么办?」黄毛有点慌了,他看着周围比他们的人还多出一倍的健哥手下,各个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这帮人。「健哥,这次我鹰老三认栽!明晚我们在龙凤茶楼再好好说道这事,如何?」鹰老大见势不如人也不废话,光棍的认输投降。「哈哈哈!好说,好说,那明晚恭候大驾!」健哥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呵呵的回应道。「走!」鹰老大青着脸,带着互相搀扶的十几个马仔灰溜溜的离开了。「叫嫂子!」见鹰老大走远,健哥走到小摊前笑瞇瞇的看着周耀阳和呆在一旁的李春梅母女。「阿嫂!」三十几个混混同时对李春梅鞠躬行礼。「啊……?」李春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一直都是健哥的姘头,从未在人前露过脸,更没有被健哥的手下尊重过,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被这么一堆五大三粗的壮汉叫嫂子。「呵呵,梅子,你这小外甥叫啥来着?」「小阳,周耀阳……」「哦……小阳……叫姨夫!哈哈哈哈!」。5「来,梅子,尝尝这个,咕噜肉,你不是喜欢吃甜食么,这个甜丝丝的,肯定和你口……」「不能再吃肉了,再吃肉我又要增肥了……」「肥点好,肥点干……那啥的时候……对吧……嘿嘿……」见到李春梅瞪着他,健哥嘿嘿干笑了两下,自顾自的把一块咕噜肉夹进了李春梅的碗里,李春梅这才缓下神情,美滋滋的把肉放到小嘴里,细细嚼咽。那晚的事过去几天了,从那晚后健哥几乎天天来李春梅家,今晚还请了她们一家人来饭店吃饭,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叫油里油气的老流氓,自从母亲摆了那个小摊以后不久,这个老流氓就缠上了母亲,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好上了。当时的秦月还小,还在上小学,后来上了初中懂了事才知道母亲成了这个老流氓的情人,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姘头,因为这老流氓经常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压根没真正关心过母亲,只是想起来了就跑到自己家里拽着母亲关了门就是一阵里啪啦的猛操。尽管李春梅每次都哀求这老流氓做的时候轻声点,但为了自己爽快,健哥从来都是大起大落重手重脚的操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毕竟李春梅的年纪摆在那,一个虎狼之年的寡妇,碰到了一个体力好鸡巴凶的男人,其中的苦与乐只有自己最清楚。但这几年来,确实是健哥头一次带着母女俩加上周耀阳来到饭店大大方方的吃饭,见到饭店的服务员对她恭敬的叫着嫂子,李春梅感到有些飘飘然,显然她很享受现在这种氛围。「小阳,你是哪里人?」健哥招呼了一圈,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让服务员上了点心和水果,自己泡上清茶点上烟,悠悠的和周耀阳聊起了家常。「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此时周耀阳还在捧着个猪肘子大啃,他听到这个「姨夫」对他说话,马上咽下嘴中的食物回答道。「家里还有亲人么?」「没了,师傅前几个月去世了,我才下山来到这里……」周耀阳摇了摇头。「好!」健哥听后顿时双眼发亮,叫了声好。李春梅和秦月奇怪的看着健哥,人家都孤儿一个了,你还在这叫好?「小阳,你看你梅姨和月姐对你怎么样?」健哥收敛了下神情,喝了口茶,又开了口。「对我很好。」周耀阳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嫌弃他,给他饭吃,还愿意收留他,李春梅和秦月确实是周耀阳下山到现在认识的对他最好的人。「以后你梅姨就是你亲姨,你月姐就是你亲姐!你看怎么样?」周耀阳看了看健哥,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母女俩,有些为难的开了口:「秦月……她好像比我小……」「小?小更好!那以后让小月给你当媳妇!哈哈哈哈!」健哥大笑起来。「妈!」秦月不满的撅着嘴开了口。「健哥……你瞎说啥呢!」李春梅也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是我女儿,又不是你女儿,我都没说啥你就把我女儿送给人做媳妇了,哪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梅子!听我的!小阳现在可是盘龙卧蛟,以后必然要一飞沖天!小月跟着小阳以后包她吃香的喝辣的!」健哥大手一摆,豪气的说道。「去你的!小月以后嫁谁她自己说了算,我都管不了,你瞎操个啥心!」「傻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以后有你娘俩哭的时候!」健哥也不愿多说,不以为然的点上根烟抽了起来。晚上,健哥又睡在了李春梅的床上,一番折腾后,他搂着满身细汗的李春梅说着床头话。「梅子,让小阳过来帮我几天……」「啥?帮你?」「嗯,最近地盘上不太平,有小阳帮我,有些事就简单多了。」健哥瞇了瞇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可……可小阳还是个孩子……你可别害了他啊!」李春梅一脸的担心,她当然知道健哥是做哪行的。「害他?我可是比你还稀罕他!放心好了,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把他完完整整的给你送回来,还会给他辛苦费,不让他在你这里白吃白喝,如果你愿意让他一直跟着我那更好!」「不行!这么小的孩子不能跟着你瞎胡混,万一你把他带坏了怎么办!」李春梅一脸的不情愿。「扯他妈什么蛋!这年头老实男人有个屌出息?是能赚到钱还是能当上官?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孩子跟着你这傻娘们天天卖炸串能有出息?我这是为他好!」「你……你保证他会没事?」李春梅有些意动了,健哥的话糙理不糙,这年头确实是这样,男善被人欺,女善被人骑,小阳趁着年纪小跟着健哥见见世面貌似也不错,起码比天天跟着她卖炸串强。「嗨!就他那身功夫,我他妈被人砍成八段他都屁事没有!你担心个球!」「那……那……」「别这那的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吃完饭我就带他走,一个星期后再把他送回来!」见健哥如此强硬,李春梅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第二天,健哥果然带着周耀阳走了,见梅姨答应了,说让他去帮健哥办点事,周耀阳也没多说话,听话的点了点头,闷声和健哥走了。一个星期后,健哥果然守信的把周耀阳带了回来,把周耀阳交到李春梅手里他就走了,临走留下了一个书包,书包里有半包的钞票,足有好几万块。周耀阳还是那副木讷的表情,把书包交给了李春梅。「咋这么多钱?」李春梅打开书包后吃了一惊。「姨夫给我的,说是辛苦费。」「那……那姨夫这些天都让你干啥了?」「他不让我说,说你们知道了不好。」「哦……那这钱?」「梅姨,我天天住你这吃你的喝你的,这就当是我的伙食费。」周耀阳认真的看着李春梅说道。「唉,就吃那点东西哪值这么多钱……你这孩子,还把你梅姨当外人不是?」「不是,听说小月以后想上大学,这钱留给小月上学用也好,我没地方花钱。」「你这孩子……要不梅姨先帮你存起来?等你以后有用的时候再给你,你看咋样?」「梅姨你爱咋用咋用,不用跟我说。」「唉……这孩子……」李春梅权当周耀阳是小孩,不懂得赚钱的辛苦,也没多说什么,当天下午就把钱存进了银行,把存折仔细的保存了起来,心想等周耀阳以后长大了该用钱的时候再给他也好。就这样,周耀阳平时就帮李春梅摆摊卖炸串,时不时被健哥拉出去「帮忙」,每次帮忙健哥都会给周耀阳几万块的辛苦费,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当李春梅再一次把周耀阳给她的钱存进银行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存折里的存款已经快存到100万了。。6今晚,李春梅一家和健哥都喝了不少,实在是高兴啊,因为秦月竟然考上了上海的复旦大学,不仅李春梅吃了一惊,就连学校的老师同学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竟然忽然发力成了学校里的头名状元。周耀阳经过这三年在李春梅家好吃好喝也长成了一个大小伙,特别身高那是蹭蹭的往上窜,现在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三的个头,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秦月也慢慢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绝对算是个小家碧玉,小巧的脸盘,细嫩的身姿,甜甜的笑容,让无数学校里的男孩心存挂念,但无奈佳人早已心有所属,被发了好人卡的男同学都知道秦月在校外已经有了男朋友。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其实很委屈,被秦月拉出来做了几年挡箭牌,其实连秦月的小手都没牵过,这个苦逼就是周耀阳。苦逼的不仅是周耀阳,其实秦月才是真正的狠到牙痒痒的人。秦月对周耀阳早已暗许芳心,明里暗里对周耀阳示意了无数次,但无奈周耀阳是个木头疙瘩,平时又不看什么爱情小说和电视,每次对秦月的提示都毫无反应,经常让秦月吃不着肉还惹上一身骚,气的对他直发脾气。但秦月越是这样周耀阳越是觉得惶恐,觉得秦月嫌弃他,不喜欢他,所以对秦月越是保持距离,态度恭敬。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掉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笑开怀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闹喳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发呆又发呆……唉……烦死了!都怪那个死木头!躺在床上的秦月一脸无奈的摘掉耳塞,耳边却传来了母亲房中叽叽嘎嘎的床板晃动声。经过几年下来这种晚间的噪音骚扰,秦月其实早已经麻木了,她知道母亲和那个老流氓在做什么,但别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无可奈何。秦月起身下床准备去厕所方便一下,因为她晚上也喝了不少啤酒,直到现在她的头还有点晕晕的,小脸蛋还红红的。从厕所出来,秦月看到了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周耀阳,秦月捻手捻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母亲房间里从门缝里散发出的昏暗灯光仔细的打量着她面前的这个大男孩。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乞丐,一身脏兮兮的,头发也都粘成一缕缕的,后来洗干净了感觉看起来还蛮清秀,现在三年过去了,天天见面的秦月觉得这张脸似乎变化不大,但总觉得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啊……啊……」今天李春梅似乎喝多了,叫床的声音显得有些肆无忌惮,在客厅里听到母亲淫荡声音的秦月也感到有些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看着面前的这张脸,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借着酒劲咬了咬牙,俯下身偷偷的在周耀阳的嘴上亲了一口,正当做贼心虚的秦月亲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细腰,把她一把按倒在了沙发上,而同时一个黑影从沙发上翻身坐起,随后压在了她细嫩的身躯上。「你……你想干吗!」因为背光,秦月看不清离自己脸蛋只有一公分不到的人脸。「你想干吗?」黑影反问道。「我……我喝多了……」「我也是……」「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我也想亲你一下……」「不行!」「为啥不行,你都亲我了。」「那是……那是因为我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啊。」「那……那就亲一下,以后不互相欠!」「嗯……那我亲了啊……」说完这句话黑影似乎迟疑了很久,久久下不去嘴。「你还亲不亲啊,不亲我走了!」秦月咬了咬牙,暗骂这个有贼心没贼胆死木头!在秦月的催促下,黑影最终终于下定了决心,低下头,和秦月的小嘴紧紧贴在了一起。「嗯……」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这种压迫感却让她浑身都变得很敏感,秦月感受着嘴上滚热的双唇,不自觉的把双臂抬起搂住了身上这具壮硕的身躯。周耀阳此时心中的激动却无法言语,每次听着李春梅房里出来的声音周耀阳的肉棒都会硬的发痛,挺在那傻杵着,让他翻来覆去,辗转难复。这次李春梅是他听了几年来第一次如此放荡的叫床喘息,这声音几乎让他感到肉棒要硬到炸开。忽然,这时秦月走了出来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竟然来到他身边,还悄悄的亲了他一下,这让周耀阳一下炸了开来,脑子根本无法去思考,本能的把秦月一把搂了过来压在身下。感受着身下这具娇躯的柔软,品尝着嘴里樱唇的嫩滑,周耀阳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胯间也不自觉的开始在秦月柔嫩的大腿根部摩擦,甚至连手都攀到了秦月的胸前,轻抚着秦月那对发育良好的肉馒头。「不要……」秦月轻哼着,蠕动着,她已经迷失在热吻和爱抚中,忽然间,她觉得腿间一凉又一热,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早已被打开,两只细嫩丰盈的乳房被身上的男人抓一个吃一个,正玩的不亦乐乎,而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一个滚烫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的私处来回摩擦着。「你……你放开我……你要干吗……」秦月羞得满脸通红,她虽然很享受,但因为一个女孩应有的矜持,她不得不抗拒一番。「我……我要操你!」如果不是背光看不见,秦月此时肯定会被周耀阳已经发红的双眼和狰狞的表情吓一跳。「你……你滚开!说好了只是亲一下……」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鄙,肯定是跟那个老流氓学的!秦月不满的撅了撅小嘴。「等……等等……小月……好爽……马上就好了……」周耀阳此时正把肉棒塞在秦月的大腿根中享受着秦月双腿的挤压和肉缝中汁液的润滑,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操女人,爽的魂都要飞起来了。「你……」秦月有些愣神,她家有电脑,有网络,她当然知道男女那点事是怎么做的,但似乎……身上的这个傻瓜却不知道……「小月……我喜欢你……小月……你这个小骚货……啊……」不一会,周耀阳感到腹间有股热流直沖马眼,一阵控制不住的酸麻传遍全身,他一个哆嗦把自己的处男浓精狠狠的发射在秦月的腿间,一股两股……足足发射了十几秒后才吐出一股浊气趴倒在秦月身上。「你……我才不骚……周耀阳!我要告你强奸!」秦月哭笑不得的看着在她身上喘息着的傻瓜,听到周耀阳骂她骚货秦月顿时不乐意了,她眼睛一转,板着脸把周耀阳的头扶了起来,愤声说道。「啥?……可……可我喜欢你啊……」周耀阳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你不也没反抗么,为啥就成了强奸了?「你喜欢我就能糟蹋我?那随便一个人喜欢我的男人都能干这个了?」秦月依然板着小脸,在门缝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严肃。「我……我和他们不一样!」周耀阳看到秦月似乎真生气了,感到有些慌张。「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秦月一把推开身上的周耀阳,提上小裤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小屋。感受着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秦月感到心里一阵荡漾和甜蜜……还好这个死木头终于开窍了,不过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做……哈哈哈哈!秦月捂着小嘴在床上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不一会,秦月泛起了一阵困意,就在她胡思乱想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了,随后一个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你还来!我真的要去告你强奸的!」秦月咬着嘴唇,无力的推搡着色急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黑影。「小月……再让我操一次,让我去坐牢我也甘心了……」黑影低头叼住秦月的一只乳头,贪婪的吸吮着。「你……你等等!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感到自己的睡裤又被扒了下去,秦月赶紧把周耀阳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撑起,沉声问道。「那还能咋办,生下来啊,咱的娃咱自己养啊!」周耀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月。「你养得起么!」秦月并不知道周耀阳在自己的母亲那已经存了小一百万。「我……我一定跟着姨夫好好干,多挣点钱!」周耀阳顿了顿,咬牙说道。「去你的!谁是你姨夫!别瞎说!」秦月一直到现在还对健哥无比的反感,听到姨夫这个称呼顿时不乐意了。「哦,那我一定跟着健叔好好干!」「干他那行能赚什么钱?你就不能出息点?」其实这才是秦月最担心的地方,为什么要富养女穷养儿,因为女孩在年轻的时候对财富和虚荣的渴求要比男孩大的多,作为一个从小穷苦出身长大的秦月,比同龄人要更看重物质。「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把你和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周耀阳认真的说道。「谁要白白胖胖的!」秦月到底还是喜欢周耀阳的,一听到好话立马就感到浑身软绵绵心里甜蜜蜜的,见到秦月不再阻止自己,周耀阳立马又猴急的吃奶捏肉,把肉棒再次塞到秦月的腿间,舒服的摩擦着肉缝。「小月……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把腿夹紧点……」摩擦了一会,周耀阳感到肉棒没刚才那样被双腿夹起来爽,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秦月开了口。「你……你这个傻瓜……」秦月又好气又好笑,她一脸羞涩的把双腿张开,伸手探到身下摸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感到心中一阵小鼓般的敲打。感到肉棒被秦月抓在手里,慢慢引导到了一个湿滑柔嫩的地方,周耀阳不自觉的挺了挺下身,顿时,龟头陷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小洞里。「操……好爽……」感到身下变化的周耀阳赶紧又使劲顶了顶,觉得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就到了底,停住了。「你……你轻点……有点痛……」秦月在周耀阳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轻声的说道。「哦……」周耀阳不敢使劲顶了,开始温柔的在这个小洞里慢慢的来回挺动。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顿时让秦月又狠的牙直痒痒,但她又不好说你使劲点往里插,只能在周耀阳身下闭着眼,默不作声。「你……你使劲点……」过了一小会,秦月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咬着牙开了口。「哦……」周耀阳忽然想到健哥在房里操李春梅的时候经常恶狠狠的说不可劲顶你能舒坦?他立刻明白了,原来秦月在害羞,操女人应该像健哥那样使劲操,使劲顶,女人才舒服。想到这周耀阳不再客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稍稍拔出了一些,猛地一下戳了进去。「啊!!」秦月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而周耀阳也感到肉棒似乎顶破了些什么,此时大半根肉棒都深深的插进了秦月的体内。秦月这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顿时,李春梅的屋里发出一阵声响,还在周耀阳愣神为啥秦月这个肉洞忽然变深了的时候,秦月的房门被打开了,同时房间的灯也被打开了。「怎么了小月?啊?!」「妈……」「呃……梅姨……」。7捉奸在床,三堂会审,周耀阳此时感到有些无地自容,秦月的心情也比周耀阳好不了多少,两人一脸忐忑的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板凳上,而沙发上坐着脸色铁青的李春梅和一脸淫笑的健哥。「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李春梅瞪着两人看了半天才开了口。「今天……」周耀阳弱弱的说道。「没问你!」李春梅瞪着眼对周耀阳吼道,平时看这孩子老老实实,话也不多,干活也勤快,感觉还挺靠谱的,怎么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女儿弄上床了?其实李春梅打心里希望女儿找个有出息的男人,起码读书读多点的,因为她李春梅自己就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对有文化的男人特别有憧憬。「今……今晚……」秦月满脸羞红,小声的说道。「你自愿的?别怕,说明白!你健叔在这,怎么都会给你个公道!」李春梅厉声说道。「嗯……」秦月低着头点了点。「你!……你……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自爱!你才多大!就干出这种事!看我不打死你!」李春梅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拿起角的扫把就往秦月身上招呼。「梅姨!你别打她!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周耀阳见李春梅操家伙来真的了,立马把秦月护到身后。「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臭小子!我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周耀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春梅立马把火撒到了他身上。「梅姨……是我不好……但我对秦月是真心的……」周耀阳不吭不卑的说道。「真心有个屁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你连学都没上过,也没工作,以后拿什么养家!」李春梅正在气头上,说话丝毫不客气。「我……我以后会跟着健叔好好干!多挣些钱,不会让秦月吃苦。」周耀阳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好!好小子!我没看错你!哈哈哈哈!」健哥此时发出一阵大笑,一脸的满意。「去!跟你干有什么前途!我女儿还小,以后要嫁人好好过日子的!」李春梅不满的说道。「啥意思?你还看不起我了?」健哥皱了皱眉头,而李春梅默不作声,很明显一脸的不情愿。「梅子,做人要讲道理,说话要凭良心!这几年小阳在我那也赚了不少钱交给你了吧,我估摸着,怎么都有小一百万了吧?」健哥点上根烟,悠悠的说道。而秦月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事怎么从未听母亲说过?她只知道周耀阳有时会去健哥那帮忙,但这短短三年赚了一百万?这可比做白领赚的还多啊。「这一码归一码……万一……万一……」李春梅吱吱唔唔了半天,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知道!你想说我们混道上的过了今天没明天,不知道哪天就会横死街头,我承认!但是!人这一辈子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老公可是个大好人吧,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养家,结果呢?而我这个混混呢?四十老几了还吃啥啥香,活蹦乱跳!」李春梅听到健哥提到自己的老公,心想自己的老公老实本份,勤勤恳恳,招谁惹谁了?这么一个好男人说没就没了,不禁又显得有些神色黯然。「梅子,这年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比披着狼皮的羊多了去了,小阳是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知根知底,还有能耐,有担当,人也高高大大,相貌不凡,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你放心,等他和小月结婚后,我就把他洗白弄到公司去做管理,让他和小月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健哥拍了拍胸脯,大气的说道。「你……你说真的?」李春梅迟疑了,健哥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周耀阳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老老实实没坏心眼,把女儿嫁给他确实也没啥不好,她只是担心周耀阳没读过书,没正经工作,以后会让女儿吃苦。「娘西皮!老子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你啥时候见老子忽悠过你?这事就这么定了!小阳,到时候办喜事的时候要是忘了给你健叔发喜帖,看老子不打断你那双狗腿!」健哥板着脸瞪着眼对周耀阳说道。「嗯!」周耀阳满脸的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小子,哈哈哈哈!」健哥又是一阵大笑,而此时周耀阳偷偷伸出手拉了拉秦月的小手,感到秦月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8从那晚过后,周耀阳跟健哥走的更近了,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李春梅这一次,李春梅也不再摆摊,在周耀阳和健哥的劝说下拿着周耀阳的存款盘下了一家地势不错小吃店,因为她勤劳肯干,加上健哥的关照,小吃店的生意也一直不错,而秦月过完暑假去就去上海读大学去了,只有寒暑假才回来和家人团聚。春去秋来又是三年,秦月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过她并不准备在上海生活,尽管这个国际大都市对她有无比的吸引力,但她的家乡临城有着更重要的人期盼着她回去。周耀阳已经快24岁了,这些年一直跟着健哥打拼天下,同吃同睡,渐渐身上也沾染上了一身匪气,说话开始粗野,更开始抽烟喝酒,但他从不玩女人,因为他有秦月。周耀阳在临城混了这么多年也逐渐小有名气,他从李春梅那搬了出来,在一家宾馆式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不再睡沙发了。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但周耀阳对这些洋节日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又帮健哥打下了一块地盘,分了不少钱,所以周耀阳今天很高兴倒是真的,健哥带他来到一家桑拿洗浴中心洗澡蒸桑拿,蒸完桑拿带他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按摩。给他们按摩的是一对双胞胎,很年轻,很漂亮,身材也不错,毕竟是青春年华,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园,看起来很是养眼。「健叔……你别坑我了,我真不能乱搞……」周耀阳一脸尴尬的说道。「操!你这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不听你健叔的了?」健哥瞪大了眼睛,甕声甕气的说道,他今天晚上也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此刻正晕乎乎的。「不是……你知道小月……」「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爷们还他妈怕老婆?你见小月她娘啥时候敢给我来句硬话?我在外面吃喝嫖赌她敢管?这他妈才是爷们!懂吗?」健哥醉眼朦胧的吼道。「呵呵……我哪能和您比……」周耀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于这方面他还真是挺佩服健哥的,起码李春梅这些年对健哥一直服服帖帖的。「要学!老子一身本事都交给你了,调教女人的法子能少了?你以后要是个妻管严老子的面子往哪放?」「这……」「别这那的,瞧这奶子,这屁股!哪点比不上你家小月!说定了!今晚这两个都归你!你要不把她们操趴下明天就别来见我!」在健哥身上给他按摩的女孩只围着一条浴巾,冷不丁被健哥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赤身裸体,周耀阳看了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对双胞胎确实是对极品尤物,让人看了就有种想爬上去征服的欲望。「喂?强子?再给老子送两个水灵的上来!那两个交给小阳了……嗯……对……抓紧点!嗯……「健哥瞇着眼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电话,趴在按摩床上不动了。「你咋还没滚蛋?」过了好一会,有两个年轻女孩敲开了房门,健哥也迷迷糊糊醒来了,他看到周耀阳仍躺在旁边的床上,不满的说道。「哦……那我走了……」周耀阳起身准备去更衣室。「那两个,跟着我大外甥走!今晚要是伺候不好明天把你们卖去非洲做野鸡!」健哥丝毫没有想放过周耀阳的意思。周耀阳苦笑了一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阳哥……你好棒……快把人家的花心都戳坏了……啊!」尽管知道在身上驰骋的女人说的是职业用语,但这种刺激还是让周耀阳感到欲罢不能,激情澎湃。晚上陪他回家的双胞胎姐姐叫小白,妹妹叫小青,当她们脱光衣服后周耀阳发现小白挺拔的双乳上竟还有几个青紫色的印子,就连身下的小穴都还有些红肿,看来她上一个客人把她折腾的挺惨。此刻坐在周耀阳身上套弄的女孩是小青,她边淫荡的呻吟边说些助兴的淫话,而小白正俯在周耀阳身上任他在自己有些青肿的乳房上吸咬,在自己有些肿胀的阴道里扣摸,嘴里亦发出一阵阵呻吟助兴,这让周耀阳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玩双飞。「嗯……你上去,我要操你……」吃够了小白胸前的软肉,周耀阳拍了拍小白肥嫩的圆臀,示意让她换小青下来。「阳哥,今晚让小青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姐姐身上的伤还没好……」小青听到周耀阳要换人,急忙俯下身子对着周耀阳娇声说道。「伤?怎么弄的?」周耀阳奇怪的问道。「昨天,昨天姐姐陪两个洋鬼子……把她折腾了一夜……」小青不好意思的说道。「洋鬼子?怪不得这么没轻没重……」周耀阳看着小白胸上的青印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这更让他淫性大发,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上去!」周耀阳一把将小青拉了下来,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对着她白嫩丰满的双乳又是一阵啃咬。用眼角的余光,周耀阳看到小白一脸难色,但她还是咬了咬牙骑坐到周耀阳跨上,张开双腿,慢慢的把周耀阳的肉棒吃进身体里。哦……妈的,被洋鬼子插肿的肉穴果然紧……比起小青,小白阴腔里肿胀的阴道壁牢牢的吸附住了周耀阳的肉棒,让周耀阳感到了紧致的快感,他不由的挺起下身,用力的向上沖刺,顿时引来小白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疼不疼?贱货?」周耀阳咬着牙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探出手一把抓住小白身上晃动不已的丰满乳房,用力向下拉扯。「疼……疼……」小白吃痛,只能随着周耀阳的力量俯下身子,和小青并排趴在周耀阳胸前。「昨天那洋鬼子是不是这样捏你的?嗯?」看到小白一脸痛楚的模样,周耀阳在手中使了一点力,把小白本已青肿的乳房拧成了一个长条型的肉饼,顿时引来小白一阵惨叫。「是……是……啊!」看着小白的眼中已经聚出水滴,周耀阳才满意的松开手,却看到了一旁一脸愤恨的小青。「你好像对我有些不满?」周耀阳玩味的看着小青说道。「没!没!小青她不懂事,阳哥您别和她计较!」小白听到周耀阳的话又看了看小青顿时吓了一跳,她马上搂住小青的肩膀用力按了按,陪着笑对周耀阳说道。「我让你停了么?」周耀阳冷冷的盯着小白,小白赶紧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开始上下起伏自己肥白的屁股,艰难的套动着周耀阳的肉棒,而一旁的小青却咬着牙默不作声。「还挺倔!很好!」周耀阳也来了脾气,这几年他跟着健哥在道上杀进杀出,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早就不再是那个单纯靦腆的大男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现在已经变的有多黑多硬。周耀阳一把掀翻在自己身上套动的小白,抓住小青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床上,对着她撅起的屁股瞧了瞧,好一个圆润肥白的大屁股!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指在小青阴道里掏弄了几下,随后把手指插进了小青的屁眼里,小青似乎知道了什么,她脸色变的苍白,死死的咬住牙关,小手也抓紧了被单。「啊!」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周耀阳抱紧了她想向后躲闪的屁股把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小青的屁眼。「姓周的!你会遭报应的!呜呜呜……」小青捂着脸大哭起来,她边哭边随着周耀阳的挺动全身轻颤,一旁的小白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疼得浑身发抖的妹妹不知所措。「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块料了!出来卖还给老子脸色!操你妈的!」周耀阳狠狠的挺动着胯部,看到小青的屁眼里已经渗出了鲜血。「阳哥……小青都出血了,您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吧!」小白见状赶忙跪倒床上爬到周耀阳身边哀声求饶。「出血?你应该祈祷老子今晚会不会操死她!」周耀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狠狠操弄着身下的大白屁股。小白咬了咬牙,缓缓来到周耀阳身后,周耀阳冷笑一声,丝毫没把小白放在眼里,他知道这种柔弱的女人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弄死,但给她一把刀她也干不掉自己。出乎周耀阳的意料,他身后的小白竟然伏下身子,趴在周耀阳身后,探出脑袋伸出小舌开始给周耀阳做毒龙。哦……真他妈爽……周耀阳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屁眼里柔软小舌的挑逗,更加大力的操弄小青,顿时小青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但毒龙的威力确实不小,短短几分钟后周耀阳就感到自己的精关已经失守,他还来不及缓下劲就感到肉棒一阵酸麻,一股股的浓精顿时喷发而出。「妈的,还给老子上手段……看今晚老子操不死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周耀阳舒服的喷发完毕后恶狠狠的瞪了身后瑟瑟发抖的小白一眼。「给老子舔干净!」过了一会周耀阳抽出了小青体内的肉棒,拽着小青和小白的头发把她们拉到自己的胯下,看着两个女人泪流满面的轮流吸舔自己满是污渍甚至还有黄色粪渣的肉棒,得意的轻笑了下。。9正当两女将肉棒吸舔干净周耀阳准备对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梅开二度时,他的电话响了,周耀阳看了看,发现是秦月打来的。「怎么了老婆?」周耀阳柔声说道。「没什么,想你了,你在干吗呢?」秦月的声音也很温柔。「我?我刚回家,准备洗澡睡觉。」「唉,烦死了,要是我能飞过去找你该多好……」秦月娇声抱怨道。「唉,我也想啊,要不过两天我去上海找你?」「你真想?」「当然……」周耀阳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他知道秦月喜欢想些古灵精怪的招数整蛊他,而且这电话来的莫名其妙,难道……果然,两秒钟后,秦月一脸笑意的打开了周耀阳卧室的房门,出现在了他面前。顿时周耀阳愣住了,在床上的两个双胞胎愣住了,秦月也愣住了。「呵呵……」呯!随着秦月一声冷笑,房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周耀阳赶紧穿上裤衩追了出去,却发现秦月正好上了电梯。「妈的……这次惨了……」周耀阳苦笑了一声,果然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作践女人,却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周耀阳回到屋里,从钱包里抽出所有钞票,大概五六千的样子,扔给了双胞胎,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床上的双胞胎相互看了一眼,感到心里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秦月这次真生气了,根本没给周耀阳道歉认错的机会,电话关机,甚至家都没回,不知道在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飞回到上海。一周后周耀阳去学校找秦月秦月也没见他,周耀阳知道这次情况很不妙……但健哥那最近的事情也很多,容不得他在上海干耗,周耀阳只得又匆匆赶回了临城。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将近十二点,周耀阳刚从外面干完活回到公司,还没来及喝口水就收到了秦月的一条短信:「我和别人好了,睡过了,我们分手吧。」周耀阳看了这条简短的短信后感到头有点晕,心里无比的憋闷,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他愣了半天后把拳头狠狠的砸到了壁上,把壁砸出了一个个深深的窟窿,如此大的响动把隔壁的健哥引了过来,他看到周耀阳手上紧握的手机,夺了过来,看了看,叹口气,拍了拍周耀阳的肩膀又扭头走了。而秦月此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神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她扭头看了看睡在一旁已经发出了鼾声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身边的这个男人叫叶群,从大一就开始苦苦追求秦月,一直到那晚秦月看到那幕以前,秦月都没有过多关注过他。但自从发生过那事后,秦月忽然发现一直在身边这个苦苦追求她的男人似乎也不错,起码他家里是做正经生意的,家境挺好,在上海市内有好几套房子,人也高高帅帅的,还戴副金丝眼睛,显得斯斯文文。而且这人从不说脏话,学习成绩也很好,并且准备毕业后考研,是个难得的才子,听说追叶群的女生也不少,但他从未动心过,一直在秦月身边做只惹人厌的苍蝇,平时嘘寒问暖,打饭递水,惹得秦月烦不胜烦。但自从那晚后秦月发现这男人忽然变顺眼了,秦月甚至感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也许,这种踏踏实实,文质彬彬的男人才是自己心中所期望的丈夫模样?秦月感到有些迷茫,她想过和周耀阳重归于好,但想到周耀阳的生活环境天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吃喝嫖赌,也许那晚自己见到的那次仅仅是周耀阳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一幕而已,也许他夜夜笙歌左拥右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想到这,秦月感到自己的心碎了,周耀阳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己一直是这么深爱他,相信他,但时间和距离却把这一切毁的体无完肤,如今的周耀阳对秦月来说已经太过陌生,陌生到已经让她无法接受。终于,在今晚,秦月和叶群在酒吧喝了几杯,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滚到了床上,叶群在插入的时候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知是叶群紧张还是秦月本能的抗拒,叶群满身大汗插了半天也插不进秦月的体内,最后还是两人都折腾累了昏昏欲睡时叶群偷偷爬到半梦半醒的群月身上才得门而入,畅快淋漓的插了个过瘾。当看到紧握着自己两个乳房痛快的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叶群时,秦月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觉得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直到过了好一会秦月背着叶群侧躺着,望着床头的手机愣神时感到叶群从身后搂住了自己细腰,抚摸了一会柔软的腹部后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胸脯,把自己丰盈挺翘的乳房捏的生疼,她才相信了这一切是真的,这不是梦。秦月有些麻木的感到一根肉棒从身后缓缓挤进了自己的体内,这次倒没遇到什么阻碍,然后身后传来叶群急促而兴奋的呼吸声,他激动的挺动着下身,用胯部大力的拍打着秦月的翘臀,发出一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屁股翘高一点……」叶群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秦月不自觉的收腹挺胸,把屁股撅起了一些,感到体内的肉棒触及到了自己阴腔内的更深处。叶群似乎很满意秦月的表现,加重了胯下沖撞的力气,也加重了手上揉捏秦月乳房的力道。秦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的很痛,她记得周耀阳的力气很大,每次揍人都能把一个壮汉打飞好几米远,但他从不会使劲的捏自己,每次做爱都像怕把自己弄坏了般温柔无比,让自己融化在他粗壮的臂弯里。而现在身后这个抽插着自己的男人,明明是个瘦弱的书呆子,但为什么捏自己的力气会这么大,捏的自己这么痛。「秦月,我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过了好一会,秦月又听到了叶群的声音。「不要……」秦月轻声的回到,她曾经帮周耀阳口交过,但她打心里觉得这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所以很反感这样做,而周耀阳也从未强迫过她。「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咯……」「不要,真不要……」「来了……接好了……」叶群忽然拔出肉棒,起身把秦月的小脸掰了过来,把捏着她的双腮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喉咙里。在秦月一阵呜呜的呜咽声中,叶群痛快的爆发了,他一脸舒爽的感受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在秦月的喉咙深处,同时不自觉的一手抓着秦月的长发把她的小脸深埋在自己的胯下,一手抓着已经满是红印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好像要把这块丰满的嫩肉揉烂捏碎一般。过了好一会,叶群才满意的抽出满是汁水肉棒,坐在床头,得意的看着捂着嘴光着屁股一溜小跑到卫生间里干呕漱口的秦月。「秦月……你真美……」等秦月回到床上,叶群又凑了过去,他把秦月还有些冰凉的小舌吸进口中贪婪的吸允,把大手在秦月洁白柔嫩的娇躯上来回揉捏,直到秦月微微用力推开了他。「轻点……好痛……」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把叶群揉捏她乳房的大手掰开,看着乳房上几个明显的红印。「痛么?我亲亲就不痛了……」叶群俯下身,叼起秦月的乳房把大半块乳肉都吸进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同时双手探到身下,把秦月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再次分开,把刚刚恢复元气的肉棒扶起在她那条仍然湿滑的肉缝中用力摩擦起来。「别再做了,我好累……」秦月显得有些抗拒,她微微推搡着在她胸前吸咬她乳肉的叶群。「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咱们就休息……哦……」无视秦月的不情愿,叶群的腰部猛地一挺,再次把肉棒插入了这个销魂的肉洞中。秦月愣愣的看着叶群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兴奋的揉捏着自己刚才已经叫痛了的乳房,大力抽插着自己已经略微干涩了的阴腔,忍受着女人这两处身体最敏感地方的不适,心里感到有些疑惑,这人真的是平时对自己嘘寒问暖百般关爱的那个男人么……咬着牙承受完着叶群最后癫狂般的沖刺,感受着叶群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的喷射,最后还在他的要求下吸舔干净了整条满是汁水味道刺鼻的肉棒,秦月看着倒在一旁卷起薄被快睡着的叶群有些担心的问道:「叶群,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唉……这门口到处都是卖事后避孕药的,自己买片吃不就完了……」叶群迷糊糊的说完这句话干脆扭过身子,把背对着秦月呼呼大睡起来。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但这条路,这个人真的对么……秦月迷茫起来,愣了好一会,她感到浑身赤裸的自己有些冷,看着把薄被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叶群,秦月下了床,迈着略微颤抖的双腿打开了宾馆的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回到床上躺下,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10第二天一早,秦月迷迷糊糊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看到叶群再一次压在了她身上,正在兴奋的喘着粗气耸动着。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掀到地上,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已经在冰凉的空气中暴露了多久,秦月感到自己手脚冰凉,只有耻丘处被摩擦的微微发热。「月儿宝贝,你太美了……嗯……」叶群见秦月醒来,低头把秦月的双唇牢牢吸进嘴里,贪婪的舔弄起来。「我……我有些冷了……」轻轻推开叶群,秦月眉头轻皱,在上海4月份的清晨确实气温还是蛮低的。「没事,操一会就暖和了,要不你到上面来动动?嘿嘿。」叶群似乎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他翻身躺下,把已经冻得有些发抖的秦月扶起坐到自己的身上,用手探到秦月的下身摩挲了几下,一挺身再次进入了秦月的体内。「来,骚货,自己动两下!运动运动不就暖和了?」秦月无奈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摩擦,心里却在想周耀阳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秦月曾经埋怨过周耀阳总是说脏话,什么操啊,妈的啊啥的,就连和她做爱的时候周耀阳也喜欢骂她骚货贱货什么的,这让秦月很不满,但周耀阳却不以为然,他的说啥脏不脏的,是个男人都会说脏话,只是你没听到没见到而已!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秦月露出了一丝苦笑。一个上午的时间叶群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他又享用了秦月已经微微肿起的销魂洞两次,才把已经脸色发青走路打晃的秦月送回到宿舍,秦月连下午的课都没去上,躺在床上休息到第二天才下地。从那以后叶群经常隔三差五的拉着秦月去「约会」,其实就是晚上一起吃顿饭,然后就去宾馆开房操逼。晚上操到硬不起来为止就休息,然后白天醒来继续操,每次都把秦月操的走路打晃叶群才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开。面对如此的新男友,秦月一直安慰自己他只是有些迷恋自己的身体罢了,平时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这种想法和生活一直持续到6月底放暑假,秦月发现这个自己没来月经,她有点慌了,赶紧去买了孕检棒做检查,却看到无情的两道杠,秦月把叶群主动约了出来。事后避孕药是可以吃,但一个月能吃几片?这东西十分伤身体,秦月一个月吃了两片就感到受不了了,小腹胀痛,头晕目眩,甚至开始月经紊乱,这让秦月开始要求叶群带套,但吃过山珍海味再啃馒头这种事叶群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开始说要外射,秦月相信了,可后来叶群还是痛快的在秦月体内爆发了好几次。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看着好像都没事的样子秦月开始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现在秦月才后悔了,自己果然还是中招了。在学校内一个幽静的小公园里见面后,叶群四下打量了一下,现在正是上下午课的时间,整个小公园静悄悄的,秦月连口还没开就被叶群拉进一旁的小树林中,连亲带摸起来。秦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把她衬托的清纯可人,但这种清纯更激发了叶群心中的兽欲,他熟练的拉开了秦月身后的连衣裙拉链,解开了胸罩的挂钩,再绕到秦月身后把她一对肉鼓鼓的乳房掏出大力的揉捏起来,叶群一边享受着手上的嫩肉还一边把嘴贴在秦月修长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咬着。「别在这……会有人看见……」秦月的喘息微微急促,轻推着身后的叶群。「没事,快点完事就行了。」叶群也不多话,把秦月的上身压低,让她扶着面前的小树杈,把她的屁股努力抬高,又把秦月的连衣裙撩起扒下她的小内裤,在她的股沟摸了一把,发现已经湿乎乎的了,他满意的掏出已经半硬的肉棒,在秦月湿润嫩滑的肉缝中磨蹭了两下,一挺腰深深的插入了进去。因为急着完事,叶群这次的抽插非常快速,他像条公狗般在秦月身后抱着秦月赤裸的肥白屁股飞速的顶撞着,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在这个寂静的下午显得尤为刺耳。而这种强烈的刺激也把秦月插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小口微张,整个腰身弯成一个柔美的弧线,挺翘的屁股紧紧贴在叶群的小腹下,随着叶群的动作而不停的前后摇摆。两人战的正酣时,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叶群赶忙停下动作,秦月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慌乱的想推开身后的叶群,但叶群却把她搂的死死的,还在她背后轻轻的拱动着下体,把粗硬的肉棒缓缓的在秦月湿滑的阴腔内摩擦。当脚步声来到两人附近时忽然停了下来,秦月听得出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随着两声打火机的声音想起后,传来两个男人聊天的声音。「唉,你听说了没,秦月那骚货跟了你们班的那个叶群了。」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秦月?就是你们班那个班花?」「嗯,那小样确实水灵,一个班三年了,老子对着偷拍她的照片不知道撸了多少管了。」「傻逼!都啥年代了,还能对着照片撸?」「你懂个屁!那小屁股,那小奶子,还有那个水灵灵的脸蛋,给老子撸一辈子都没问题!」「我们班叶群我倒是知道,听说他前几个月交了个女朋友,没事干就带去开房,把那女的操的走不动路,他那傻逼还到处吹说那女的逼有多紧奶子有多软,难道就是你那班的秦月?」「那没跑,肯定是那骚货,妈的……给老子操一次少活十年都行啊……」秦月听到两人的闲聊猛地扭过头看着叶群,她不敢相信这看起来老老实实斯斯文文的男友会把她们的私密事到处乱说。而叶群此时却低着头死死抓着秦月的两个乳房用力的向上顶着秦月已经直起上身的屁股,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两人的谈话觉得更刺激了,动作也不由的加重起来,甚至秦月都听到了两人私处交合摩擦的水声。「你……你轻些……会被听到的……」秦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没事……你也动两下,快出来了……」叶群不以为然的小声回道。秦月无奈的扭了扭屁股,开始迎合叶群的抽插,而不远处两人的交谈也越来越露骨,都在谈论着秦月如何的风骚,如何的淫荡,这谈话让秦月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刺激,不一会,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酸麻,有一股强烈的尿意开始在腹中酝酿。随着叶群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越来越开始肆无忌惮的顶撞,两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不知道何时,不远处两个男声的谈话停止了,整个小树林周围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这愈发激烈和淫靡的摩擦声。感受着秦月紧软湿滑的阴腔,叶群终于在憋着一口气猛烈的顶撞了两下后咬着牙喷出了百子千孙,而秦月同时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吟,双腿颤抖着用尽全力翘高了自己的屁股。过了好一会,叶群才缓缓抽出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秦月仍紧紧的抓着树杈喘息着,她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抖着,粉嫩的阴唇无力的张开着,一条鼻涕般浓稠的精液从她还未合拢的膣口流出,滴落在挂在她膝盖处的小内裤上。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得意洋洋的叶群才拉着满脸绯红头还晕乎乎的秦月走出了小树林,在坐在一旁两人呆滞的目光下走出了小公园。几天后,坐在返回临城的火车上,秦月默默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孩子她已经流掉了,叶群说他要读研,没功夫照顾孩子,暂时也不想要孩子,不过等他们都毕业时他会和秦月先结婚,秦月相信了,去做了药流。当秦月拖着疲惫和虚弱的身体回到家时,却发现周耀阳正坐在沙发上和母亲聊天,看来母亲把自己回来的日子告诉他了。只是几个月没见,但秦月觉得再次见到周耀阳恍如隔世,她觉得周耀阳已经和她的距离已经远到无法触及。「小月……」周耀阳见到秦月回来了赶忙站起身打了声招呼。「来了啊……」秦月勉强的笑了笑。「来了……」「你先坐,我坐了几小时火车有点累,先去休息了。」秦月连母亲都没搭理,就这么径直走进了房间。周耀阳坐了一会就和李春梅告了别,步伐沉重的一路走回住处。他知道他和秦月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即使他心有不甘,即使他还深爱着秦月,但现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去接受。「贼老天!老子操你亲妈!」周耀阳站在自己住处的楼下,对着漆黑的天空大吼道。。11时光如梭,转眼间八年过去了。当年锋芒毕露的周耀阳此时已经是四海帮临城堂口的堂主,原来健哥的帮派已经被并入其中,年过五十的健哥把周耀阳扶上位后就退出江湖和李春梅结了婚,两人仍打理着那家小吃店,过着恬静而忙碌的生活。周耀阳此时已经是个32岁的中年人了,他还没有结婚,尽管几年前他就得到了秦月结婚的消息。虽然比叶群许诺给她的时间晚了几年,但秦月还是和叶群结婚了,两人婚后定居在上海,都在叶群家的公司内任职,秦月会时不时回来看下母亲,和周耀阳自从那次放暑假回家的一次见面后就再无联系。不过后来周耀阳又听说秦月和她老公前年搬到了临城,在临城建立了一个投资颇大的珠宝产业园,吸引附近的珠宝厂商入住。周耀阳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这个产业园的动态,不停在暗中化解各种伸向这个产业园的黑手,不过两年多过去了这个产业园中进驻的厂商并不多,看来这个投资项目有些失败。周耀阳现在住在一家高档的五星级酒店里,这个酒店是四海帮在临城的产业,地下一层是夜总会,一到四楼是饭店,五楼是桑拿中心,六楼以上是客房,因为是临城市内最好的酒店,所以生意颇为兴隆。今晚在巡场的周耀阳听说市委书记的公子来夜总会玩了,赶忙来到这位大公子的包间里,客气的敬酒问好,而这位大公子也因为找周耀阳帮忙过几件见不得人的私事而对他也颇为客气,连连周兄弟周兄弟的叫着。酒过三巡,陪同大公子来的两个人渐渐也话多了起来,几人一边揉捏着怀中小姐身上的嫩肉一边聊着骚呱,说着黄段子,男人么,凑在一起除了聊女人就是谈生意,今天明显不是谈生意的时候,所以几个男人聊女人聊的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兴奋。「程少,啥时候再把你那个少妇婊子叫出来给大伙乐一乐?」一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家伙笑着对市委书记的大公子说道。「哪个少妇?你说那个姓叶的骚媳妇?」程少灌了杯酒,悠悠的说道。「是啊……上次大家玩了一次以后意犹未尽啊……」另一个胖子也开了口,看来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女人。「那好说!今天趁着高兴,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给大家乐一乐,怎么样?」程大少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大方的说道。「程少够意思!真兄弟!」胖子朝程少举起了大拇指,一脸真诚的说道。「嘿嘿,那还用说……喂!骚货!干吗呢!」程大少已经举起了电话,醉醺醺的说道。「睡你妈逼的觉,滚出来!到凯撒酒店夜总会……周兄弟,这是几号房?」「E503」周瑞在旁边搭话道。「哦,E503号房来!就穿着你那套孕妇装!要他妈敢穿内衣裤老子撕了你的骚逼!半小时内不来你以后也别再临城混了!就这样!」程大少霸气的挂了电话,自然又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溜须拍马。「程少,几个月没见那小娘们怀孕了?」胖子似乎听到了通话的关键词,一脸淫笑的问道。「嘿嘿,那是,听说还是那次咱们玩完群P后怀上的,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说不定就是你这个死胖子的种!哈哈哈哈!」程大少开心的大笑道。「这大肚子玩起来方不方便?」另一个人有些担心的问道。「使劲操!把她那骚逼操松了好生孩子啊!傻逼!哈哈哈!」看来程大少今晚已经喝高了,说话都没把门的了。「周兄弟!我……我告诉你!那小娘们那个骚啊……操起来那个爽啊……。你瞧你!不信兄弟我是不是?」程大少忽然一把搂过正在给他倒酒的周耀阳,喷着酒气大着舌头说道。「信,程少说的话那肯定是真的,呵呵。」周耀阳陪着笑说道。「你信……信个鸡巴!还好老子有证据……来!给你开开眼!」程少掏出了手机,调出一组照片,把手机扔到周耀阳怀里。周耀阳也没在意,当他想把手机还给程大少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瞟了眼照片,然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手机上的照片是个赤裸的女人,她仰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下体还插着一根肉棒,皱着眉,表情略显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下一张仍然是两个肉棒,只不过女人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十多张后女人的肚子变大了,看起来足有5,6个月的样子,周耀阳看了看照片的时间,就在半个月前。周耀阳深吸了一口,缓缓把手机还给了程大少,露出一副佩服的笑脸,说道:「果然是极品!程大少在哪搞到的这女人?让兄弟学习下呗?」「哈哈哈哈!周兄弟也动心了吧!放心!等一会她来了,让你也爽一炮!不就是个骚货么!自己兄弟随便玩!随便玩!啊?哈哈哈!」「我看她挺眼熟的,是不是姓秦?」周耀阳依然保持着笑脸,但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嗯,叫什么……秦月?唉?你认识她?哦……对了,那骚货上过市电视台,她和她老公在临城郊区开了个什么破逼产业园,搞了几年都没啥起色,后来还因为她那个傻逼老公偷税漏税被我抓到了把柄……嘿嘿嘿……」程大少一脸的得意。「然后,就把她上了?」「那是!不仅我上了,还叫哥几个一起上!这叫有福同享!哥几个?是不是?」「是是是!程少对哥们一向大方义气!那是没得说!」旁边两人立刻搭话,一脸的崇拜。「哈哈哈哈!那傻逼娘们现在连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要不哥几个打个赌!一顿酒!就在周兄弟的凯撒酒店!谁当爹,谁请客!怎么样!」程大少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大笑着吆喝道。看着面前几人兴致勃勃的在猜秦月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后,周耀阳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他的拳头已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额头的青筋都鼓胀了出来。「周兄弟!我的好兄弟!女人,我叫来了,随便玩!但今天这顿酒,是不是。……啊?「程大少又搂住了周耀阳的脖子,对他喷着酒气说道。「哈哈哈哈!」周耀阳忽然站起身,发出一阵狂笑。「没说的!就沖程大少这么义气!别说今晚这顿酒,我还得搞出点好东西给大家尝尝!」周耀阳满面红光的说道。「切!就你这破地还有啥好东西我没尝过?」程大少一脸的轻蔑。「包您没尝过!」周耀阳低下头一脸狞笑的对程大少说道。「不够意思!真不够意思!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丫是他妈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没点好处还一直不舍得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大伙开开眼!」程大少丝毫没注意到周耀阳脸上的表情,指着周耀阳满口怪罪的语气。「嘿嘿,程大少,您瞧好吧!」周耀阳猛地从满是酒瓶酒杯的桌台上拿起一只玻璃杯,一把捏碎,随后掐着程大少的下巴把满手的玻璃渣塞到了程大少的嘴里。「怎么样?程大少?没尝过吧!味道不错吧!啊?」周耀阳满脸狰狞的又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对着不断挣扎满嘴是血的程大少又塞了过去。「开胃菜吃完了,下面是正菜!」周耀阳从桌台上抄起一个嘉士伯的玻璃酒瓶,猛地一下抡在了程大少的脸上,顿时酒瓶碎裂,程大少的鼻子也被砸塌了,人昏死在沙发上。旁边的两个人和几个小姐已经傻眼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周耀阳又抄起一个酒瓶继续像程大少已经满是鲜血的脸上砸去,然后第三个,第四个……直到程大少整个脸盘已经血肉模糊没了生息,周耀阳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扭头看向那两个已经吓傻了个家伙,笑着说道:「招呼不周,哥几个勿怪,勿怪啊!都他妈别急,一个个来……」十分钟后,周耀阳手上拿着程大少的手机走出了包间,对守在门口的马仔吩咐了句,然后大步离开了酒店。马仔站在包间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一个大肚婆走过来说包间里的人叫她来的,他才开门放人进去了,可大肚婆刚进去就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马仔吓了一跳,赶紧也走了进去,却看到了到处洒满了鲜血的包间里横七八竖的躺着几具男女的尸体……。12秦月因为惊吓过度而流产了,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一则这两天惊动全国的凶杀案。「犯罪嫌疑人周耀阳,男,32岁,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犯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人罪,强制买卖罪,非法持有枪支罪,强奸罪,走私罪,胁迫,组织卖淫罪,非法聚赌罪,行贿罪,敲诈勒索罪,扰乱金融秩序罪,现已被国家列为一级通缉犯,被国际刑警全球通缉,如有市民得到线索,还请联系当地政府,当地派出所。……「看着电视中周耀阳照片下列举的一大串罪行,秦月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她回想当晚程大少给她打电话时她隐约听到了一旁周耀阳的声音,说房间号是E503号,她当时还以为她听错了,结果等她到了地方却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秦月恍然间想起了那晚的一幕,感到心里涌出一丝悲凉,她后悔了,真正的后悔了,她在和叶群相处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欺骗自己,劝说自己选的老公还是不错的,直到那天叶群把她灌醉后交到了程大少的手上。从那天以后秦月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已经心死,如果不是为了给母亲养老送终她可能早就了结了自己,但今天,她却发现原来命运给她开了个大玩笑,她年轻时一时的赌气错失了她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耀阳……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秦月忽然感到一阵疲累,她的眼角不停的溢出水滴,就这样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沉睡了过去。恍然间,秦月感到一阵迷糊,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和一个师弟一样名字的男人产生了一场纠结的恋情……但这场梦是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模糊,很快,秦月就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了这场梦,只是心中涌出一丝惊恐,师弟……师弟?我现在在哪,怎么我睁不开眼睛……随着秦月的意识慢慢苏醒,她感到一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的下身有股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加快了她清醒的时间,她猛然想起晚上严宽师兄给她喝的那杯茶,好像她喝了那杯茶后就开始浑身发热……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严宽侮辱,秦月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悲伤,这股悲伤的感觉似曾相识,只是她有些想不起来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秦月失声痛哭了起来,忽然她感到在她身上耸动的人停止了动作,俯下身对她说了一句话:「师姐,你这是咋了?」秦月顿时止住了哭泣,她努力的伸出瘫软的小手抚摸着身上的男人,这脸庞。……这腰背……真的是师弟!秦月顿时感到心里一阵踏实,连下身的疼痛感都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呼!娘的,真他妈够味,你这个小骚货!」过了许久后,秦月的耳边传来了周耀阳的声音。「你……我才不骚……」秦月羞红了脸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后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她睁开眼看到了周耀阳正一脸呆滞的看着她。耀阳……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心中莫名的产生了这个想法后,秦月感到心中一阵温暖,小脸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全文完)</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