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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续)】(1) 作者:綠帽子戲法 ( tc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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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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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字数:6242[同人] 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 (續) 楚楚和晨 (一)作者:綠帽子戲法 ( tcguy)首發於:SIS2014/09/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前言: 看過「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後」,久久不能釋懷! 也看過不少精彩續文,虐心稍減,但心裡仍舊有種揮之不去的鬱抑,所以構想了兩個風格迴異的續文。這是其中一篇,說說楚楚長大後發生的事。同時,第一章也可當作一個獨立小故事。(第一章)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 是 萊曼2000 大大多年前寫的一篇綠帽文(也是他唯一的作品),這傑作不是色文但更勝色文。它影響深遠,衍生出不少同人作品,以至很多出名的文章也有這故事的影子。「我」文的成功可歸咎於二字﹕真實。如果有親身見過出軌女子的言行,一定對「我」文有很強的共鳴,特別是妻子「晨」在丈夫揭發她出軌時,她冷漠的反應。一般人對紅杏出牆的女人有個美麗的誤會、尤其是對丈夫還有愛的,認為她會深覺理虧、不停道歉,而且非常懊悔﹔但其實晨的表現才是最常見的行為,這是現實生活和「我」文的共通點: 荒謬、虐心。未看過「我」文的朋友,強烈推介先看這經典大作,大致瞭解故事的背景,以及感受一下何謂極度磨人。以下是「我」文的簡介,以便心急的朋友對原文故事有個概念:男主角「賀」是位白手興家的成功商人,三十多歲,善良,他和的初戀情人「晨」結婚七年,有一個六歲的可愛女兒「楚楚」。「晨」是一名千金小姐,三十多歲,貌美,高學歷、有文化,溫柔善良。「晨」的姘頭「鞏」(已婚、有一兒子) 是個沒文化,沒相貌,無身高的陰險民工。賀是鞏的恩人,他讓失業的鞏當了他司機及助理。但鞏仇富、存心不良,他利用晨的同情心勾引了她,肏了她半年之久,還設計使她懷上他的骨肉!故事初,賀由女兒、朋友、員工口中發現妻子出軌的蛛絲馬跡,又在自己別墅裡發現三個用過的避孕套。他和妻子對質,但她從一開始的撒謊、 否認,以至嫁禍他人,直至瞞不住了,才避重就輕地承認,且反應冷淡、沒有很大的悔意。最後,她讓賀給她時間「冷靜」。後來賀再經晨的網友、自已的醫生朋友、晨的好友「娟」及鞏的日記得到更多資訊﹕一. 晨已經身心出軌,她曾想鞏想得要哭,給他送錢、買禮物,讓他內射她,還不介意他在公開場合摸她、猥褻她及吻她。在女兒無意間看到她被鞏操屄後,竟然不知收歛,繼續讓鞏在她家裡和辦公室內幹她。二. 鞏想讓晨懷孕,在晨危險期內射了她,但晨居然吃下事先準備的事後藥! 在鞏不斷要求的壓力下,晨給他寫了分手信。(但晨因鞏在避孕套做手腳下,還是懷上了他的孩子。後來她在「冷靜」期間瞞著賀去打胎,可惜/幸被他發現了。)三. 晨在四月底晨向鞏提出分手,但兩天後她竟然和鞏去賀別墅去,再讓這猥瑣民工幹她小穴 (三套事件)。不知這是分手炮,還是在鞏的哀求下,放棄了分手的念頭。很無耻吧? 可賀愛她! 還想過為情自殺。後來賀終於決定離婚,因為他覺得晨還愛鞏,加上她懷過鞏的骨肉。但晨不答應,最後留下錄音信、遠走德國:「……現在,我不求你的原諒,但我還是想表明,在我的心理你確實還是無法替代的。經過這些天的思考,我做出一個決定,我想去淨化自已……去德國學習一年……」。以下故事是在賀收到晨錄音信後發生的……心底話一間小旅館房間內,一對男女擠坐在床緣上。在微弱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絶美的臉上一片愁容。「鞏,你教我的辦法真的會奏効嗎?」她低著頭、小聲的問男人。男人轉過頭來,塌鼻子、髒髒的頭髮佩上黝黑的皮膚,長得頗為猥瑣。「晨……姐,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 在你父親面前誣衊賀大哥,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時我一心想保住我們的愛情。 現在我懂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佔有她,所以只要你幸福就成了。請你放心,我一定幫你留住賀大哥! 目前我們先要讓他消消氣,所以才讓你去德國,我這法子一定有效。」他情深地望著女人,一邊伸手擁抱她的肩膀。晨顯得有點不自然,她輕輕地把他的手由她肩上撥下來。「我也該先走了,我明天大清早還要趕去機場。」她說著站起身來。「姐, 我有信心你一定可以和賀大哥破鏡重圓的。你去了德國後,我便很久也見不到你,你真的不可以多待一會兒嗎?」鞏拉住晨,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鞏,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不想賀誤會我們藕斷絲連!」晨有點不忍,但還是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姐,你真的這麼絶情嗎?也好,我們來過了斷,就像別墅的那次,現在還有差不多一句鐘……姐,你要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鞏猥瑣的臉突然露出淫邪的笑容。「鞏,你在胡說甚麼! 別墅的事是我一時糊塗,但我真的很愛賀,我不能再傷害他! 」晨怒得有點發暈。「姐,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 」鞏的笑容越來越淫穢了。「鞏,我是喜歡你的坦率、憨厚,但我們已不可能了。」「姐,你就讓我再內射你最後一次吧。呵呵,對了,今天是你的危險期!那正好! 這次我不用再在套子上做手腳,直接把我這個下三濫的精子射進你這個所謂高貴女人的賤屄,讓你再懷上我的種! 你早陣子做掉了我們的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鞏的表情逐漸變得扭曲、猙獰,他一把撕開晨的上衣,露出她那性感的白色蕾絲胸罩,那半罩杯已被他扯得移了位、但仍緊緊包托住晨那雪白豐滿的乳房,她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更是誘人。鞏兩眼發光,他大力地握著她的右乳,把臉埋在晨另一個乳房瘋狂大力吮吸、用牙扯咬她的奶頭。晨越來越發暈乏力,但仍然拚命反抗,她感到羞憤交集,因為她已意識到她和鞏以前的種種甜蜜都是他精心安排的騙局,但一時間還未能完全接受他的真面目,以及自己居然曾為這猥瑣、噁心的男人背叛及重重傷害了她那俊朗,對自己情深一片、百般呵護的丈夫之事實。自己到底都做了些怎麼樣的錯事? 在東窗事發後,自己居然以不想讓賀為她犯罪作借口,一再傷害深愛自己的丈夫來維護這男人!「賀竟然沒有讓你知道我告訴他的事情,否則我也不可能繼續騙你了! 而且他好像也拿走了我的日記,但還是沒有給你看,看來他真的很恨你!」鞏把晨推倒在床上,大力將她的灰色裙子、丁字褲和連褲襪一起扯下。「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看來姐你是口是心非,今天來我房間是想讓我肏屄吧! 」鞏吹了個口哨,他盯著晨的下體淫笑﹕「姐,你昨天告訴我,那次我在飯店裡幹了你後,賀這綠毛烏龜走進你辦公室拿文件,而且還發現了你脫下來的絲襪,想想真的很刺激哩! 不知賀烏龜有沒有發現我剛射進你體內的精正自你的騷屄慢慢流到你大腿內側呢?呵呵! 你想不想我像那次一樣用後入式內射你? 」鞏邊侮辱晨邊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美臀亂抓亂摸,食指和中指忽地伸進晨的私處,一下子捅進她那乾澀的陰道,這突而其的痛楚使晨皺緊了秀眉。鞏污黑的手指繼續不停地在晨的花穴裡粗暴地抽插,但她已無力反抗,她這時已猜到她是給鞏下了迷姦藥。他緊緊壓著晨的身子,把炭黑的臉埋在她渾圓、拔挺的乳房,舌頭舔舐著她乳暈,用他泛黃的牙齒大力扯咬她的乳頭。這美女與野獸的性愛畫面極不協調,使人看得很不舒心。但在差不多三個月前,這高貴美麗的女人難道不是很樂意及興奮的躺在這猥瑣、賊眉鼠眼的男人胯下狂野地扭動嬌軀、忘情地呻吟嗎? 她不是非常心甘情願的讓他內射,卻堅持自己的丈夫要戴套子?『不! 絶不這樣的! 我只愛賀! 這男人只不過是他的替代品。那天我在半推半就下給他內射了,便一直都很擔心和自責,但又對這刺激的感覺不能自拔。所以賀在非危險期時想不用套子我也不答應,想我已傷害了他,我決不可再讓他因我染上任何的病。』晨想著想,在迷糊間仿佛回到新婚的時候和賀做愛的情景,她小穴開始有點濕濕的。「賀那畜生害得我被全國通緝,而你這婊子卻想拋下我回到他身邊! 這世上那有這麼便宜的事,我要和你們一拍兩散! 我告訴你,我已經找中介人把你賣了給一個海外華人! 一會兒他的手下便會來這裡把你帶走,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們住那個國家的,所以即使賀烏龜抓著我也不可能找到你了! 哈哈哈……」鞏的狂笑聲把晨帶回現實裡。此刻她終於看清楚鞏是個何等卑鄙、陰險的小人,但一切已經太遲,她可能再也見不到賀和楚楚了!「你的新主人是個矮胖老頭,聽說還是秃頭的,最大的嗜好是性虐! 好像還有些更變態的喜好! 這也難怪,畢竟七十多歲的人了,靠藥物也不一定可以硬起來,只好玩玩性虐調劑一下吧,體能那可能比得上我這等強壯的年輕人,可以在你家中、別墅內和飯店裡隨時隨地、不分晝夜的肏你,賀烏龜也不成吧! 呵呵!」鞏說著從褲子掏出他雞巴來。他個子不高,比晨的170厘米身高還矮半個頭,雞巴也就如主人高度般,短短瘦瘦的,像條小臘腸。他忽然停下來想了想,還是決定脫光身上的衣服,同時也把晨的上衣和乳罩完全脫下。不到一刻,晨便被脫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對黑色高跟鞋和掛在足踝上小小的蕾絲丁字褲,她引以為傲的豐乳翹臀已同時間暴露在鞏飢渴的目光下。「姐,你的身體還真火辣! 比我上星期幹的妓女美得多了! 唉,如果早點跟你聯絡上我也不用付錢找小姐,便不會染上淋病了! 不過你別担心我,我等陣子會吃藥的,不過可要在我內射你之後!」鞏又用他髒髒的手指在晨的花穴上遊走,時而伸進她體內粗魯地抽插。鞏弄了晨很久,見她的陰道還是乾巴巴的,便在她的花穴口吐泡口水作潤滑,立刻便急不及待的把他的黑瘦雞巴插進去,晨陰道裡緊密而溫暖,有著一種他久違了的溫馨感覺,美中不足是她今天真的很乾澀。但鞏也不管這麼多,他用力地握著晨那粉嫩的美乳,拚命的捏、摸、推、擠壓,又當作麵團般搓揉成各種奇怪的形狀。看到晨痛苦的表情,鞏越加興奮,他用蠻力分開晨的雙腿,瘋狂地在她體內進出,每次抽插都把陰唇帶出帶入,動作粗野,半點也不管她的感受。他完全把晨當作一個廉價妓女,這一切都是他以前騙這笨女人操屄時想做但又不敢付諸行動的事兒。「姐,你快望向那邊牆角笑笑吧!我給旅館的人付了錢,讓他給我們錄影,遲點你給老頭的手下帶走後,我便會把我們的性愛錄像寄給賀烏龜,好讓他親眼看看我怎樣和你肏屄,最好氣死他! 這頂綠帽子他可是一輩子也甭想摘掉!」鞏緊緊抓著晨的翹臀,雞巴高速地抽插她的小穴。晨的美乳隨著他猛烈的撞擊,忽而上下、左右,波浪般的晃動。晨卻一點也不享受,她啜泣著,眼淚在眼角裡打轉,突然再也止不住、猝然流下,她美麗的臉龐慢慢染滿了屈辱的淚水。也許因為今天晨的陰道特別的緊(也特別乾)吧,鞏在裡面抽插了不到三分鐘便控制不了射精的衝動,他精關一鬆,便把大量腥臭渾濁的濃精噴射進晨那肥沃、準備受孕的子宮內。只是不知她這次可會再為鞏懷上孩子,或是被他傳染了性病?剛內射了晨,鞏心裡卻有點不爽,今天怎的這麼快便棄械投降了,要比平時早了一倍的時間,真沒面子, 一定給這婆娘看扁了! 他忽然想去羞辱晨來平衡心理,想到這裡他馬上用手撥開晨的陰唇,將自己軟軟的雞巴揍近她的小穴去,他打了個寒顫,把一大泡渾濁的尿液灌進她的那不情願的陰道去,晨柔軟光潔的陰毛和她那嬌嫩的陰唇都沾滿了黃黃黏黏(是性病的原因嗎?)的尿液,形成一個極其淫糜的畫面。「真爽! 賀烏龜也沒試過尿進你的屄吧? 」鞏得意地笑了。這時的晨正哭得死去活來,心裡充滿著悔恨,她對他的侮辱毫無反應。鞏那淫穢的笑聲和晨屈辱的哭聲,彷彿化作一首勾魂曲,勾走了她那脆弱、愧疚的靈魂……背叛者的下場晨眼神空洞地凝望天花,臉上淚痕斑駁,如羊脂般的雙乳已被鞏捏得紅腫、佈滿淤青的指印和牙齒印。她下體一片狼藉,陰毛上面佈滿了粘稠的體液,乳白的精液夾雜著鞏剛射進去的黃濁尿液不住由她兩片微微張開的陰唇泊泊地流出,而這一切恥辱的來源卻是一個她曾經錯愛的男人,不,是畜生﹔也不是愛,只是慾,不,只是覺得被需要! 她突然指著鞏狂笑﹕「呵呵……你真沒用,才維持了那麼一點時間,賀比你強多了,也比你大得多! 哈哈……」。鞏被晨說得老羞成怒,但他心知她說的應是事實,他氣得一把掐住了晨的脖子,停止了她的狂笑,使她喊不出聲來。晨瞪大著眼睛,呼不了氣,她虛弱地拍打著鞏,但他不為所動,繼續加大力度,決心要把她置于死地。就在晨吐出了發紫的舌頭,眼看快要斷氣的時候,三個幪著面的魁梧大漢突然破門而入,一把由晨身上拉開了鞏,跟著對他一輪暴打。「誰讓你這廢物沾污和破壞我們老闆的貨物!」他們邊打邊駡。「對了,你們先把事後藥和抗生素給這婊子吃,不然老闆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其中最高大的男人示意其他兩個大漢停止暴打,接著他由背包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只軍用火機、一瓶消毒藥水、一根白蠟管和繩子,他望著鞏獰笑,那兇殘的眼神使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起來。他被打得充血的雙眼已腫成核桃一般,但依然可從他已瞇成一線的眼皮間看出他的恐懼!兩個大漢答應著,把兩顆藥塞進晨的口裡,接著一起抱她下床,但竟都沒有向晨那誘惑、成熟性感的裸體多看一眼,其中較胖的大漢鄙夷地瞄了瞄晨: 「這女人真是個賤貨,居然背著深愛自己的英俊丈夫和這個猥瑣、下作的流氓偷情,而且還是個結了婚,樣子又這麼醜的東西,一點也不懂甚麼是愛! 不愛大可先和老公離婚啊!」,他跟著深情地望向另一大漢﹕「我一定不會這樣背叛和傷害你的!」他堅定地道出他的心底話。晨聽著他對愛人的表白,己哭得浮腫的眼裡突然露出痛苦又羞愧的神情。「你們說話正經點吧,說甚麼這騷貨背著老公給這鼠男幹小屄! 我操! 弄得我心裡癢癢的!」高大漢不滿地發起牢騷來。「老大,你也很多天沒有那個了,要不將就點用用這癈物的屁眼吧,不過這傢伙有性病,一定要戴套子。」「也好,但你們得用身子給我遮擋一下鏡頭,我不想其他人看到我操穴,我可不像這婊子可以在公眾場合給姘頭摸胸、摸屁股,儍屄還不知被這癈物作打賭用哩!」 跟著他把鞏赤裸、黝黑的身子反轉過來,讓他屁股翹高跪趴在床緣。鞏完全沒有反抗,就像只鬥敗了的公雞任他擺佈。「這貨還真令人噁心,就算他沒性病我也一定用套子! 話說回頭了,在偷情期間這賤貨居然讓這癈物內射她,還真夠無知、無恥和自私,不怕自己染上性病也該為丈夫著想啊!」他鄙夷地駡著﹔這些話就像南傍国般重重地擊在晨的胸口,差點無法呼吸,她痛苦地捲縮在牆角,身子劇烈地發抖。那兩個大漢對望一眼,忽然把晨揪到鞏和他們老大面前,把她的頭按下、壓在床邊讓她對著鞏的屁股,較瘦一個對她說﹕「騷貨,給你好好見識我們大哥怎樣操你姘頭的屁眼,一定比他操你操得久! 今天算你走運了,如果不是怕老闆不高興,咱老大一定一邊入這癈物的臭屁眼,一邊讓他肏你騷屄! 不過你放心,咱老闆有很多蠻變態的點子,今後你可性福了! 呵呵!」, 說完兩個大漢便擋在高個兒前面,但在他們築成的人牆空隙間,還可依稀見到高大漢脫下褲子跪在鞏的背後,雙手扶著他的腰,用力向前聳動下身,同時間還可聽到鞏斷斷續續發出的屈辱、痛苦呻吟……過了良久,兩個大漢把晨拖回牆角去,只見鞏沒聲沒響地趴在床邊,屁眼還沒有完全閉上,一縷血絲殘留在那微微張開的洞口。「老大,我們差不多該動手了?」較胖的大漢詢問高個兒。「嗯,你們先給我把這癈物綁在床上和用布條塞住他的口。嘿嘿! 出賣我們老闆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傢伙正好給其他人作個榜樣!」他邊說邊用火機燒他的匕首。聽到那高個兒的話,晨雖然很傷心及虛弱,但還是忍不住向床的方向望去,她看到鞏已被牢牢的綁在床上,口裡塞著布條,不能作聲。這時高大漢對著監控鏡頭神秘兮兮地笑﹕「楚楚乖,別看這部份! 這個兒童不宜! 再說你這次終於看清楚你媽媽怎麼和鞏叔叔玩光屁屁遊戲了,你不可太貪心喔!」,他招手著那兩個大漢擋在床前,但不知是無心之失或是故意,他們竟然沒有遮擋鞏的上半身。高大漢他拿著刀子走到他們身後,他陰森的目心使人不寒而悚,跟著他便跪坐在床緣。這時晨看到鞏極端恐懼的表情,她雖然很恨他,恨他欺騙她的感情﹔恨他設計讓她懷孕,使賀對她澈底死心,要和她離婚﹔更恨他剛才對她的侮辱。但看到他這個模樣,不知怎的心裡竟忍不住對他起了一絲憐憫。鞏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眼裡充滿著淚水,他發出陣陣嗚嗚的悲鳴,看似極端痛苦! 豆大的汗水由鞏額頭不住流下,他陡然閉上眼睛,昏了過去。時間好像停頓下來,一股血腥的氣息慢慢地在這小房間擴散開來。良久,三個大漢慢慢自床邊走開,晨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她見到高大漢的上衣和床上被單都沾滿了鮮血﹔鞏的陰莖及陰囊竟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條包著他下體的染血紗布和一根白蠟管「再見了賀總,今天我們幫你雪了綠帽之恨,有機會可要請我們喝杯酒啊! 」高大漢對著監控鏡頭笑了一笑,然後走向晨。「妹子,我也給你報了仇,你便不要太傷心了,好好準備過你的新生活吧。對了,你快和你的老公道別吧! 你們以後可是天各一方啊!」高大漢竟然很溫和的對晨微笑,他又細心地從背包裡取出一件風衣給她披上。這時晨已慢慢恢復過來,她開始意識到她的命運走向從此不再由她自己掌握了……鏡頭下,只見晨力竭聲嘶地喊出﹕「賀,我對不起你! 你要和楚楚好好活下去! 忘了我這無耻的賤女人……」,兩行清淚由她眼角慢慢滾落,跟著她便被那些大漢抱出房間去。 (待續)</font>